“那你說說,鍾教授在你們班上是個什麼樣,她人一直都這麼溫柔嗎?在班上有沒有說她研究東西的事情?”
“這麼想知道?”羅向黨笑容滿面,笑聲清潤。
“想,怎麼不想啊!這可是我的奮鬥目標。”標杆!
羅向黨點點頭,“行,跟你們說說;鍾教授似乎一直這麼溫柔,至少我覺得她一直這樣;她比較低調,研究的事情沒聽她提起過。她進學校第二學期就跳級了,不常來班上,我和她接觸的時間不短也不長;她人好,有不懂的地方,去問她,她一準解答。”
“她上課應該也很不錯,我們班上第二學期開學時,鍾教授給我們全班拉的上一期進度;她講的我們都能聽得懂,不懂的私底下會為我們解答,很有耐心。”
馮琳琳越聽越佩服,旁邊的男同學被帶動了興致,跟馮琳琳一起問個沒完;問道最後,羅向黨再也沒得說,他們才停下。
他們這會兒佩服,卻不知即將生活在被鍾毓秀支配的恐懼裡。
教授們上課時不時把人拉出來溜溜,無一不是誇讚;瞧瞧跟你們同一屆的鐘教授,人家現在獨當一面,獨立研究,怎麼怎麼樣,連新生也不能倖免,不過對新生的言辭換了換,如:你們鍾教授進學一年就晉升教授,成果好多項,只那專利就為國爭光啊!
種種事件,導致接連兩屆都生活在被她支配的恐懼裡,又愛又恨。
鍾毓秀第一時間去了一趟丁教授那裡,從他那裡接了本國外的書籍來看;回到辦公室,翻開書,取出烤鴨,一邊看一邊吃,現在吃烤鴨就當是零嘴了。
下午放學鈴聲響起,烤鴨也沒了,鍾毓秀收拾東西鎖門走人;走到丁教授門外時見他也要走,兩人便一道下樓出學校。
嚴如山早已等候在大門外,手中提著兩個油紙包,鍾毓秀心下了和,與丁教授告別後朝他走去,
“嚴大哥,你等了多久了?”
“剛來,去拿了定好的烤鴨,來的比較晚。”提起手中的油紙包晃了晃,“下午回去又定了兩隻,他們給我留起來的。”
看那油紙包的包裝就知道是片好的,鍾毓秀眉開眼笑,“謝謝嚴大哥,下午我沒事兒當零嘴吃,把你留下來的烤鴨都給吃光了;全聚德的烤鴨越吃越香,吃完了還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