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旗,一隻法盤,還有兩瓶丹藥,這些皆是天師府這次賜下的保命之物,僅僅少了幾張風行符。
另一隻大號的儲物袋中,則是四隻三階妖獸的屍體。
至於靈獸袋,此刻自然是空無一物。
取出那件法盤,仔細打量了一眼,目中露出一抹笑意,纖纖玉手隨意一捏,法盤頓時碎成了粉未。
看到這隻法盤,柳長生如同被人當頭擊了一錘,眼前陣陣發黑,暗道自己愚蠢,他第一眼看到法盤之時,就猜到了這隻法盤的作用是為了定位之用,以方便幾位長老尋找眾弟子的行蹤,而在逃命之時,卻是忘了毀去這枚法盤。
顯然,正是這隻法盤出賣了自己的行蹤,而這紅衣少婦此刻毀了法盤,說不定正是擔心天師府高層循著法盤追來,看來,方長老等人果然已經把訊息傳送了出去,說不定九位長老之中還有人活著逃掉了性命。
從這紅衣少婦和這名壯漢體內透出的靈壓來看,分明是金丹期修士,再聽聽他們方才所說的言語,那名襲擊方長老的元嬰老怪,恐怕是他們的師傅。
有紅衣少婦在這裡盯著,好半天也無人敢把柳長生給扶起來,而柳長生體內法力被禁錮,又被摔的半死,掙扎了半天,爬不起來,乾脆就趴在甲板之上喘氣吐血。
項南看看柳長生,又看看紅衣少婦以及壯漢,緊咬雙唇,目光中充滿著憤怒和痛苦,他身受重傷,雙腿斷折,原本還指望著柳長生能逃出生天,迴天師府報信,沒想到,卻是希望破滅。
呂方、周同二人同樣遍體鱗傷,比項南好不了多少,想去幫幫柳長生,卻也是有心無力。
另一側的楚曼雪卻是低著頭走上前去,硬著頭皮把柳長生給扶了起來。
“咦,你倒是膽大,你不怕本仙子責罰?”
紅衣少婦詫異地望了一眼楚曼雪。
“既然前輩有意讓晚輩等人投在逍遙宗門下效力,大家今後依然是同門,晚輩這樣做,沒什麼不妥吧!”
楚曼雪心中驚慌,口中卻是不卑不亢地說道。
“只要爾等真心投在我逍遙宗門下,這樣做當然是沒有什麼不妥,不過,你真的願意背叛天師府?”
紅衣少婦似笑非笑地說道,目光卻是緊緊盯著楚曼雪的雙目。
“不願意又能怎樣,前輩願意放晚輩離開嗎?”
楚曼雪神色坦然地說道。
“不錯,你還算有些見識,難怪能在短短十年的時間進階到凝氣七層境界!”
紅衣少婦眼神中露出幾分欣賞之色,纖手一揚,一顆硃紅色的丹藥衝著楚曼雪飛去,又說道:“這顆丹藥賞你了,服下此丹,你體內被禁錮的真氣就會恢復正常!”
“多謝前輩!”
楚曼雪接過丹藥,抬手扔進了口中,坦然服下。
如今已經是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沒有絲毫還手之力,即使是一顆毒藥,他也會服下去。
紅衣少女滿意地點了點頭,目光轉身了柳長生的身上,上下打量,說道:“你呢,你願意成為我逍遙宗弟子嗎?”
“晚輩有選擇的餘地嗎?”
柳長生苦笑道。
“當然有,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是成為我逍遙宗弟子,為我逍遙宗效力,第二個就是被製成煉屍,看你體魄健壯,想必是修習有煉體功法,而且初有小成,以本仙子的手法,若是把你製成煉屍,再拿去宗門拍賣,門中的凝氣期弟子肯定會搶破了頭去競買!”
紅衣少婦即使是說著一件殘酷的事情,聲音依然是嬌柔動聽。
柳長生的臉色卻是瞬間黑了下來,胸膛一陣起伏,嘴角邊再次滲出絲絲鮮血。
沉默了片刻,卻是抬頭望了一眼上官流雲,咧嘴一笑,說道:“上官流雲的法力更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