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公子出手相救。」佩兒急忙行禮感謝道,其餘那些阮家護衛也紛紛磕頭。
宋青書摟著阮夫人轉身離去,隨意擺了擺手,只給眾人留下漸漸消失的背影。
看到自家夫人小鳥依人地依偎在他懷中,佩兒嘴巴張了張,終究還是沒敢說什麼。
回到房間過後,阮夫人終於鼓起勇氣問道:「為什麼不留活口,這些人個個身手不凡,一個區區長樂幫,哪有這麼多高手。」
宋青書皺眉道:「我當時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火,再加上他們竟敢汙言穢語,就懶得管那麼多了。」
阮夫人一怔,沒料到只是一時衝動的結果。
「算了不管那些了,反正不是沖我們來的。」宋青書一把將她摟起來往床上走去。
「啊?」阮夫人驚呼一聲,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們繼續睡吧。」宋青書在她嘴唇親了一口,然後抱著她縮排了被窩。
阮夫人臉頰緋紅,她又豈會不懂這睡字代表著什麼含義?可剛剛見識了他殺人不眨眼的一面,那副殺神的模樣時刻縈繞在腦海之中,有一股莫名的震懾感,讓她根本生不起反抗之心。
對強者的深深崇拜以及向強者雌伏是印在女人的骨髓之中的東西,接下來阮夫人覺得整個人暈乎乎的,不知道是在夢中還是在現實裡……
第二天一早,阮夫人很早便醒來了,看著身邊熟睡的男人,不由得雙手捂住了臉頰:「我究竟做了什麼呀,真是丟死人了……」想到自己機關算盡,儘管保住了下面的清白,可是上面卻失守了。
想到自己昨晚的舉動,她覺得簡直是不可思議。
「盈盈,怎麼教了這麼久,你技術反而退步了。」察覺到身邊的動靜,宋青書睡眼惺忪地張開眼,似笑非笑地說道。
「呸,不許說!」阮夫人頓時大羞,此時的表情絕非偽裝,而是自然的流露。
「哈哈我再睡會兒。」宋青書哈哈笑了一聲,又翻過身睡過去了。
阮夫人臉色發燙,急忙起來穿好衣裳往外走去,宋青書只當她是去洗漱,並沒有放在心上。
一路回到自己閨房,佩兒早已等在那裡,看到她進來,驚喜交加地說道:「夫人,我一直想去找你,可又怕引起對方懷疑,所以不敢去。」
阮夫人點點頭,率先問道:「任大小姐沒事吧?」她擔心昨晚的騷亂影響到任盈盈,若是對方有個什麼,自己這一船人估計都得給她陪葬。
「奴婢將她藏在密室中,那些人沒有發現。」佩兒急忙答道。
阮夫人還是不放心,直接跑去開啟密室,看到端坐在裡面的任盈盈方才舒了一口氣。
看到進來的是她倆,任盈盈臉上閃過一絲失望:「宋大哥居然沒有發現……」
佩兒得意地揚了揚下巴:「哼,我們家夫人的易容術天下無雙,怎麼可能被發現。」
任盈盈忽然想到什麼,有些詭異地打量起阮夫人來:「昨晚你和宋大哥一起……睡了?」
阮夫人下意識摸了摸現在還有些發酸的腮幫子,繼而惱怒地說道:「原來堂堂的任大小姐思想也這麼齷蹉,我既然敢冒充你,自然有了完全的準備,我以天癸來了為由,自然不必擔心姓宋的做什麼。」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當著兩人的面解釋得這麼清楚,也許是為了掩飾自己此時內心的忐忑與虛弱?
見她解釋得有理有據,任盈盈眉宇間的疑雲漸去,淡淡地說道:「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你自己好自為之。」
看到她雍容從容的樣子,阮夫人不知道為何,心中有些發虛,急急忙忙離開了密室,然後囑咐佩兒道:「一定要好生照顧任大小姐,千萬不能讓她有一絲一毫的損傷。」
「奴婢知道。」佩兒一臉緊張地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