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說我醉了,把她當成我的那些前女友。”
“那你醉了沒有。”
“當然沒有了。我是裝醉。”
邢宥笑了一下,心說,那晶晶就是在裝傻。
一個裝醉要接近,一個裝傻要拒絕。
邢宥委婉地說:“你就這麼喜歡晶晶?還是覺得她家務做的好?”
蘇航舔了舔牙齒:“娶老婆嘛,當然兩方面都要考慮。”
“非她不行?”邢宥問。
蘇航這下說不出了。
他沉默半響,輕聲說:“男人喜歡一個女人哪裡會考慮那麼多啊。那你對米櫟是非她不行?”
邢宥笑了笑說:“那倒也不是。不過她要是沒出現,我現在大概就是單著。談戀愛很累啊,不如找個真正喜歡的,一步到位。”
“那我知道了。”蘇航晃了晃食指,“你這個叫寧缺毋濫。”
“要這麼說,也成。”
邢宥喝了口咖啡,看了看時間,說:“蘇總,還有五分鐘給到你哦。”
蘇航幽怨地看了一眼邢宥,撇撇嘴道:“那我可能沒那麼喜歡晶晶。你說我要不要試試她?”
“怎麼試?”
“看看我帶女人回家她會不會生氣。”蘇航說。
邢宥一頭黑線:“你這是昏招。”
“那我想不出辦法了。”蘇航耍賴道,“除非……”
邢宥舔著牙齒:“你想叫我去問問晶晶的意思?”
蘇航高興地從沙發裡站起來,重重的在邢宥肩頭拍了兩下道:“要不怎麼說你是我兄弟呢?你簡直是我肚子裡的蛔蟲,一猜一個準。”
邢宥無奈的答應:“那行吧。”
……
晶晶這幾天都躲著蘇航,今天快五點了蘇航還沒回家,她一邊準備著晚餐,一邊哼著歌。
沒有蘇航時刻圍在自己身旁的壓力,晶晶覺得愉快不少。
這兩週蘇航休假,他特別閒,也不見他出去鬼混,至於工作,他也沒有上心過,他連書房也沒進去過。
在陶思平那裡,她自然也沒什麼可彙報的。
但她此刻分心一想,卻想到陶思平竟也兩週都沒聯絡她了。
晶晶在圍兜上擦了擦手,走進自己的房間,關上門,給陶思平發了條訊息。大致說了一下,蘇航最近沒有新的投資動作。
過了會兒,電話回撥過來,是助理的聲音。
助理說:“陶總這兩週都在住院。”
“陶總怎麼了?”
“腦出血。”
“嚴重嗎?”
“已經度過危險期了。”
“那能讓我跟陶總說兩句話嗎?”
助理有些為難,旁邊傳來陶思平的聲音。
“晶晶嗎?我來跟她講。”
陶思平對著電話說:“晶晶,你不是想回來嗎?回來吧。”
陶思平努力地發清楚每一個字,但晶晶還是聽出他說話不利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