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不行不行,你的臭脾氣我還能不知道?到時候還不得把他大卸八塊了?誤會,真的是誤會。對了,我跟你介紹介紹,他叫李初九,是一名江上巫師。”
“巫師?”聽高大壯這麼一說,么妹兒立馬來了興趣,上上下下的把我打量了一番,好像看一個稀奇古怪的玩意兒。
我被她盯得渾身不自在:“看什麼看,沒看過男人啊。”
“巫師見過,就是沒見過巫師男人。”她不懷好意的看著我,看得我有點心虛。這女人不簡單,不知她要搞什麼么蛾子。
“巫師,你會跳大神吧?給老子唱一段川戲聽聽,唱的好聽老子有賞。”么妹兒笑著說道。
我真想揍這女人一頓,這不胡鬧嗎?讓我堂堂行江子給她唱川戲?真是搞不明白這女人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我懶得跟這女人一般見識,跟她一般見識,自個兒遲早會被氣死。我抓住玲玲的手:“走,去休息吧,別理她。”
么妹兒卻一下攔在我跟前:“怎麼,想溜?老子的豆腐你白吃了?”
碰上這麼一個惡魔,我是真的束手無策。玲玲看我窘迫模樣,竟撲哧一聲就笑了:“這位小姐姐,九哥哥不是故意的,你就別跟她一般見識了。”
么妹兒這才看了一眼玲玲,估計是看玲玲挺可愛的,倒是並未對她發脾氣:“老妹兒,我勸你還是離這傢伙遠一點,這傢伙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玲玲笑著道:“跟他相處時間久了,你就會發現其實他人是很好的,善良有責任心。”
“那只是表面現象,是這小子擅長偽裝而已,天下男人,沒一個靠得住。”么妹兒冷笑道。
“好吧,就當我靠不住。請問還有什麼事兒嗎?我還得休息呢。”我說道。
“你就是傻大個說的那個對付八岐太歲的吧?你是作什麼的,道士,先生?還是和尚。”么妹兒風言風語的道。
“我是巫山鎮的艄公,也是那邊唯一的行江子。”我說道。
“行江子!”聽我這麼一說,高大壯和么妹兒立馬驚的跳了起來,目光中竟滿滿的都是憤怒之情:“你竟然是行江子。”
我被他們怪異的行為舉止給嚇著了:“怎麼,行江子跟你們有仇?”
么妹兒咬牙切齒的看著我:“金鉤李鬍子和你什麼關係?不是李鬍子之後,再無行江子了嗎?你個龜兒子從哪冒出來的。”
“你們知道我爺爺?”我一下變得緊張起來。
“知道,怎麼不知道。”么妹兒冷嘲熱諷的道:“當年李鬍子過太歲,搶了我江巫的飯碗,才讓我江巫落魄到今天這幅田地,你說那金鉤李鬍子和我們有沒有仇?”
當年?當年是什麼時候,會不會是爺爺護航的那個時候?我激動的無以復加,一個大步跨上前,步步緊逼的問道:“當年是什麼時候?告訴我。”
“十年前。哼,原本以為李鬍子一死,我江巫就沒地兒報仇了,萬萬沒想到,李鬍子還有後人啊,傻大個,把這傢伙給我抓了,天天給我錘成球,哈哈哈。”么妹兒放肆狂笑起來。
我卻根本不理會么妹兒的放肆,只是心中顫抖不已:“十年前,十年前正是爺爺護航失蹤的那一年啊。這麼說來,當年爺爺護航,是打這兒路過,並且還順便搶了江巫的飯碗?”
江巫,顧名思義就是長江巫師。實際上他們並不懂得巫術,只是長年累月的長江生活,讓他們總結出了一些門門道道,藉此對付江裡邊的一些邪物。
而這些門門道道,往往披著一層神秘的外衣,被外界稱為巫術,他們自然也被稱為江巫了。
實際上,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