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宴吃的很開心,林躍的臉上被抹了很多蛋糕,始作俑者的笑笑看著了林躍臉上的蛋糕咯咯的笑了起來,林躍當然也不甘示弱,用手指挖了一點蛋糕抹在了笑笑的鼻尖上。
結果,笑笑咯咯的笑著將頭埋在了林躍的懷裡,鼻尖上的蛋糕都抹在了林躍的衣服上。
看著懷裡的笑笑,林躍的臉頓時苦了下來,聰明反被聰明誤……
陪笑笑玩到了下午兩點,在笑笑依依不捨的眼神中林躍和嚴寬慢慢的離開了這個翡翠店。
本來林躍不想走這麼早的,但是考慮到人家要做生意,現在正是開門做生意的好時候,所以他和嚴寬只能先離開了,如果要是讓人知道林躍在這裡恐怕這家店地店門都被擠破了。
兩個人下午這段時間不是沒有去處,笑笑的爸爸給他們提供了一個訊息,說揭陽市市郊一個人家裡要賣毛料,好像是祖上留下來的毛料。
聽到這個訊息林躍來了興致,他決定去看看,一般能留下來的毛料都是兩個極端,要麼是好的毛料,要麼是差的,但是都有一個特徵,那就是很難鑑定,要不然不會留到現在。
挑戰難鑑定的毛料就是他現在的愛好之一,因為這樣才能讓他更加的進步。
嚴寬開車帶著林躍向著笑笑的爸爸說的地方駛去,沒多久他們就來到了城郊。
揭陽的城郊遠沒有市中區那麼豪華,很多地方都是很破舊的房子,可能是市區建設要見到這裡,這裡很多地方的房子都開始拆了。
根本不用問那個賣毛料的地方,林躍和嚴寬就找到了地方,因為有一個低矮的平房外面全是各色各樣的人,而且比較好的車還有不少。那個平房的一側已經變成了瓦礫,整個房子有一半已經被拆除了,估計過不了多久另一半也要拆掉了。
“看來我們來晚了。”
嚴寬停下車無奈的衝著林躍無奈的笑了笑。
“下去看看,說不定我們運氣好呢。”
林躍笑著說道,他其實想在這裡玩玩,在市區害怕被人認出來,這裡的人比較少,根本不用擔心被人認出來,他的提心吊膽也鬆開了,可以享受一下多一點的自由。
見林躍這麼說,嚴寬也不好說什麼兩個人下車向著人群走去。
“價高者的,這兄弟挺聰明的,不知道誰能這三塊毛料?”
“誰有錢誰得唄,這三塊毛來哦都不錯,皮顯老,看起來確實是以前留下來的。”
“我們這樣就別想了你沒看到那幾個財大氣粗的人嗎?走吧,白來了一場,還不如在市區看看有沒有好毛料呢!”
……
林躍聽著和自己擦身而過的三個人的談話,心中微微有些訝然。
價高者得?
看來這毛料的擁有者還挺有商業頭腦的,這裡面的毛料應該不錯,當然也可能這個賣毛料的什麼不懂行,所以讓人競價,這樣就可以避免買便宜了。
來到外圍,林躍才發現了裡面的情況,一個三十多歲精瘦的中年人人走坐在一塊石頭上,眼睛不停的掃視著周圍的人,眼神中透著一絲的精明。
在他面前的放著三塊毛料,每一塊毛料面前都有幾個人仔細的看著。
三塊毛料大小不一,最大的有幾十公斤,小的也有十幾公斤,都屬於個頭比較大的那種。
林躍看了看確定自己沒有什麼可以插足的地方,於是只能站在外面等了,如果裡面的這三塊毛料真的不錯,那他不介意和別人競價一番。
很快,看三塊毛料的人三波人同時看完了,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眼神中有種警戒。
這個時候,看那塊最大的毛料的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開口說話,他皺著衝著那個說精瘦的賣主說道:“這位兄弟,這塊毛料似乎不太好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