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疑,又對幾位女士說道,“好了,我們先出去吧,讓孩子休息。”
“嗯。”穗伶艱難的點了點頭,父親的一句話就給他帶來了無窮信心,雖然明知不可能,但還是充滿信心,這就是信賴的力量。
幾人相繼離去之後,病房變得空蕩蕩的了,冷冰冰的醫療器械讓人心慌。
那名年輕護士帶上門,笑容詭異的走向病床。
穗伶一驚,皺眉問道:“你是誰?你不是護士?”
“穗先生,請原諒我不能說出身份,”美麗的護士詭異的笑著,站在床前盯著他的臉龐,“是不是感到害怕了?”
“呵呵——”穗伶啞然失笑,搖頭道,“我有何好怕的?”
“不怕我殺了你?”護士眼中閃爍著實質的殺意,笑容嫣然的說道。
“那你說這些廢話幹嗎?我躺在這又不能跑,你是刀俎,我是魚肉,怕有個屁用啊,”穗伶搖頭笑道,“你要殺早就動手了,還拖著時間和我聊天?”
“果然很聰明嘛……”美貌護士嗲聲道,一斂方才的殺意,變成一個溫柔可人的芳齡少女。
“想做什麼明說吧,”穗伶能忍受她露出殺意,但無法忍受她發嗲,不耐煩的說道,“別以為我真就是任人魚肉的砧板貨了,我要殺你只需要一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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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為什麼你要嚇唬我?”美貌護士奇怪的說道,“像人家這麼可愛,到哪兒都是人見人愛,為什麼你就不一樣呢?”
“人見人愛?呵呵,不解釋。”穗伶淡然的笑著。
美貌護士從口袋裡掏出一把手術刀,放在掌心花哨的把玩著,銀光閃閃如行雲流水在她盈盈指間飛快轉動。她一臉微笑的看著表情淡然的穗伶,說道:“如果我真的只是一名護士而已呢?”
“你認為我會信嗎?”穗伶笑笑,“別繞圈子了,直說吧,你想做什麼?”
那護士笑道:“你是一個香餑餑,有人出錢買你的命,有人出錢保你的命,這讓我們怎麼做呢?”
“你是殺手?”穗伶注意了一下她的手掌,不像一個養尊處優的女人那麼細膩光滑,而是長著一些繭子,虎口處尤為甚,他曾聽說過虎口長繭基本上是使用槍支磨出來的。
“對,你這個人很讓我們為難,不如你給我們出一個主意吧?反正你那麼聰明,想一個兩全其美的主意也不是難事。”護士言笑嫣然。
“你還真是會推脫責任,”穗伶搖頭笑道,“你們早就想好了主意吧?你們對我調查的這麼清楚,我不相信你們沒有準備就跑來跟我交談。”
“不錯,我們可以放棄殺你的委託,但是——”她沒有繼續說下去,抱著雙臂笑著。
“哦?呵呵,真是有趣,不如你先說一下條件。”穗伶淡然笑道,心中冷笑:想威脅老子?哼!
“加入我們。”她簡練的回答道。
“加入你們?你們想要我為你們殺人?”穗伶皺眉問道。
“不錯,你應該認識牧羊人吧?”她笑道,“他可是極力你的。”
“如果我不答應呢?”
“你不用這麼快拒絕,你可以做為我們的編外人員,可以自由選擇任務去執行,就算你不願意接殺人任務也沒關係,我們這裡並不僅僅只有殺人任務。”她微笑的說道。
“對不起,我不想接受,”穗伶淡然的答道,“我不喜歡被人脅迫。”
美貌護士還想開口說什麼,這時門卻被撞開來了,一臉冷漠的莎芬衝了進來。
“你是誰?”兩個女人異口同聲的問對方,擺出一副戰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