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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這麼點啊,幾口就喝完了。啤酒沒了,要開始講了,怎麼辦,還是好緊張……”

軟軟糯糯的聲音,聽得人心頭一酥。經鑑定,夏楠沒有小醉,也已微醺了。

許念痕把夏楠丟得四處都是的空啤酒罐撿起來,重新裝進塑膠袋中,待轉身看向長椅那邊,原本坐著的人已經自覺地躺著睡覺了。

椅子比較硬,夏楠睡得不舒服,就不自覺地扭了扭身子。許念痕連忙走了過去,生怕她扭著扭著一個不小心就把自己給摔下來。

就這樣一個對他完全不設防,偶爾耍點無賴犯點迷糊的人,她的一顰一笑卻總是能觸動他內心最柔軟的地方。他當初到底是要對自己多狠,才捨得放手三年?

越是靠近,越是不敢想象倘若發展結果不如現在這般他會怎樣,哪怕只差一丁點,因為這已經是他能承受的極限了。換到現在,他或許還有許諾“三年之約”時的那份篤定,可是他卻不敢嘗試了,對於已知未來如何的他來說,代價實在太大。

只要不是他身邊的位置,他就放心不下。

許念痕在凳子靠扶手的一邊坐下,他還在想是讓夏楠先休息一會,還是直接叫她起來回去再睡覺,她卻在他手剛要搭上她身子之際睜開了眼睛。

他收回手,轉了眼神,低沉了聲音開口:“困了?回去再睡,在這躺著容易著涼。”

夏楠坐了起來,卻又閉上了眼睛,啟唇吐字:“我沒有睡覺,我只是想眯一會,我還沒講那個我和默默打的賭呢。”

看來是一直念著這件事了,他倒還真要聽聽是個怎樣的賭約。

“那你現在和我說好不好?”許念痕輕聲誘哄。

夏楠應允:“那我說完你要送我回家,我想睡覺了。”

“好,帶你回家。”

“那我就說了。”夏楠低低地笑出聲,淺笑中帶著一抹俏皮,讓人忍不住伸手輕刮鼻尖,“其實,是默默說,我那樣蝸牛的速度,不說一個月,就是給我一百天,我連你的手都牽不到。”

她又笑了笑,“那時候我想反正是和她抬槓鬧著玩,豪言壯語誰不會說啊,然後我就不知羞地放話,一百天都有三個多月了,牽個小手算什麼,那時候小嘴都親上了。”

許念痕勾唇淺笑,這像是她和童默之間的對話。

收了收不經意流露出來的不好意思,夏楠繼續道:“然後她就說那我們就打賭,我若是能在接下來的一百天內親到你,當然趁你不注意或者睡覺偷襲的那種不算,她就答應聽我差遣做一件事,我若是做不到,那麼丟臉的事就該是我做了。你說我是不是特別笨啊,老是掉進她給設的圈套裡。”

“是有點笨。”童默設的確實是圈套,不過她的意圖倒是昭然若揭。許念痕先是不留情地附和,隨後又順毛稍作安慰:“最後是你贏了,結果還是好的。”

夏楠也不惱,只是接著他的話說:“對啊,我贏了呢。打賭後的前幾天,我確實有把那個賭當成任務放在心上,弄得你都說我有點奇怪。後面我就想這種事還是順其自然好了,就算輸了要受懲罰那也是一百天後的事呢,一想通,我就沒把那個賭約當回事真的順其自然了,該幹嘛還是幹嘛。”

“那後面又怎麼想起來的?”

“我沒想起來,是默默自己說的,這麼一想,原來她也跟我一樣笨。”夏楠坐久了腳有些麻,便換了一個姿勢,“是那天……那天我們接吻後,我回到寢室,她自己看出來後說的。”

情況到底是怎樣的呢?

那天晚上,離宿舍樓不遠的偏僻處,有一對學生情侶在忘情擁吻,好巧不巧的,被就近走小路的左夏楠看了個正著。

本來處在偏僻角落處,且有夜色作掩護,那對情侶也沒想到會有人看到。可偏偏碰到左夏楠這種不按套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