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每次都是羞得面紅耳赤,不敢看,卻又好奇,看了又後悔,如今要動真格的了,她怎麼不羞澀難耐?
李承訓變著法的講述一些自己的糗事,或者有趣兒的事,甚至現代的腦筋急轉彎都拿出來說了,比如地上一個猴,樹上騎個猴,一共幾個猴等等。
汝南公主很快便被他逗得咯咯直笑,在不知不覺中,便依偎到他的懷裡了。
李承訓可以說已經身經百戰,而汝南公主尚在理論學習階段,自然接下來的事情都由李承訓來主導,而汝南公主則是遮遮掩掩半推半就的應承。
民初的文化名人林庚白有首《醉春風》詞,放在此處倒頗合情合境,當然,有網傳這首詞是宋徽宗送給李師師的,但本人認為徽宗雖然好色,卻是雅人一個,定寫不出這粗俗的語言,俗且俗了些,倒也直白得可愛。
詩為證:
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含情,痛!痛!痛!
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湧。
試頭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回風味忒顛狂,動!動!動!
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
…………
第一百二十二章 我欲與君相知
翌日一早,汝南公主含羞帶怯,藏在李承訓胸懷裡不肯抬頭,但她不知何時竟然已穿好內衣。
李承訓自也醒了,看著她嬌羞的摸樣,心中喜歡,但見她穿著衣物,不由得笑了,咬住她的耳朵道:“今晨天亮時分,該見的見了,該摸的摸了,公主現在穿戴起來,又有何用?”
說著,他手腳又開始不老實起來。
汝南公主連忙阻擋求饒,“別,不行了!”
“為什麼?”李承訓從昨夜一直折騰到天亮,自然知道她說的不行是為何,卻故意逗弄她。
這讓初經人事的汝南公主如何作答?她憋漲著臉膛通紅,卻是說不出一個字來,只是死死拉住自己的衣襟不鬆手。
李承訓看著心中憐愛,向她保證再不胡鬧後,才得以把她柔順的摟入懷中,二人竊竊私語,盡說些夫妻間的情話。
氣氛讓李承訓烘托得剛剛好,他覺得可以走第三步了,於是含情脈脈地看著汝南公主,柔聲道:“公主,你不是也想去那些名山大澤中游玩嗎?咱們現在就走,好不好?”
汝南公主聞言一愣,她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徵詢地目光在他身上游蕩。
李承訓輕嘆一聲,實話實說地道:“公主,其實這次引我出去的人是暗影門舊部,他們想殺我!”
“為什麼?”公主嚇得一驚,隨後不解地道。
“因為你父皇以我的名義,一直在誘殺暗影門的人,他們誤會是我主理這件事兒。”李承訓如實答道。
汝南公主是聰明人,無需他的解釋,便已猜到父皇的用意,“也好,你便趁此機會脫離開他們。”
“男人做事頂天立地,受不得人冤枉,我已決定與他們回去幽州,當面對質這件事情。”李承訓的口氣決絕,不容置疑。
汝南公主身子一抖,面上透過一絲惶恐,卻只是定定地看著他,不發一言,她沒想到自己初夜之後,便是與夫君離別,而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與他再相聚。
“公主,你必須跟我走!”李承訓斬釘截鐵地道:“女子出嫁從夫,當如是!”
“父母在,不遠遊。”汝南公主同樣回了他一句儒家禮法。
“這?”李承訓當即被噎住了,“是啊,這可如何是好?”
兩人都是默默不語,誰也不開口,晚間那曖昧歡喜的氣氛早已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沉悶與焦躁。
“伴君如伴虎,何況我的身份尷尬,始終是皇帝心中的一塊心病,我們不如先遠離,何時想回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