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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向下墜落,連忙出言警示。

犬上布仁抬起一腳把那女孩踢出尖錐區域,“理她作甚,快走!”

安倍竟事畢竟是商人,只看重利益而不願做虧本買賣,此刻見這女孩雖已無甚大用處,可畢竟還是活的,四肢健全,若是拿出去賣,不比男孩,卻也能賣上幾個錢。

女孩也就三四歲大小,雖然被點了穴道,動彈不得,但她始終睜著大眼睛,看著發生在自己周遭的一切,也不知道恐懼,或者說是經歷了太多的恐怖,而已不知恐怖是什麼了。

疼痛令李承訓暈厥過去,但隨之而來的一陣溼涼又令他清醒過來,他感覺自己的雙臂似乎已不存在,所有的知覺都在那好似燒灼一般疼痛的雙腳,這種鑽心之痛,猶如海lang般陣陣湧入他的大腦皮層,刺激得他身上的汗水,一層一層的湧出。

李承訓經過這幾年的生死歷練,養成了一股狠勁,還有一種逆境圖存的韌勁,他發現自己被擺在牆邊,上身倚在牆上,正好可以看清屋內的狀況。

他捨命救下的小姑娘,蜷縮在他的身旁,顯然她的穴道已被解開,因為恐懼,正緊緊的抱在自己腰間,而旁邊一左一右站著犬上布仁和安倍竟事這兩個傢伙,他們好似專門負責移動他的。

三米開外,與他對面而立的正是那個陰狠的蒙面女人,她似乎正在等待自己醒來,而這人身後還有數名身著黑衣的蒙面大漢,手中兵器各異。

最令他感到揪心的是,他看到德貴正跪在那女人腳下,抖如篩糠,而小英子則是趴在德貴身邊,生死不明。

“安倍君,犬上君,你們這是做什麼?我們可是朋友啊!”李承訓回想自己被俘的整個經過,他有些疑惑,到底是對方見自己跟蹤而至,臨時機變採取的行動。還是早就有預謀,透過安倍和犬上,故意引自己入彀。若是後者,那便太可怕了。

安倍竟事和犬上布仁全都保持了沉悶,甚至連看都未看他一眼,很顯然,他們都從屬於那個女人。

李承訓明白了,那個女人便是那個神秘人,“這位姑娘,為何陷害我!”

神秘女人冷聲道:“我也不廢話,說,你從賈維手中奪走的寶圖在哪?”

“賈維?”李承訓萬沒料到,會在這兒聽到這個名字,心中思量:這女人怎麼會知道寶圖的事情?可她卻不知道自己得到的是一張假圖,那她是什麼人?為何倭國人會聽她的?

“賈維給我的是一張假圖,小英子可以作證!”李承訓實話實說,他感覺最好還是不要惹怒這個心腸狠毒的女人。

那女人冷笑數聲,“賈維不會騙我,他說圖被你搶去,再不說,別怪我不客氣!”

這句話又使李承訓倒吸了一口涼氣,心中驚懼,竟不覺得腳疼了,“我命在你手裡,才是不會騙你,而是賈維在騙你。”

那女人“呵呵”的笑出聲來,“大雄,去把那個小雜種的頭給我砍下來!”她手指輕輕點向德貴。

“撲哧”一聲,德貴屎尿齊流,不住的叩頭,“奶奶饒命,饒命啊,不關我事,不關我事。”他聲音已然走樣變形。

“嗨!”那個叫大雄的拎著他的鬼頭刀,立即向德貴走去。

“他是個太監,那圖與他根本沒有半點關係!”李承訓連忙出言喝止。

可那大雄根本不搭理他,來到德貴身後,掄起鬼頭大刀,向德貴脖頸處砍去。

李承訓雙臂雙腳都無法移動,連忙一個側身,擋住身旁正張著一雙大眼睛向外觀看的小姑娘。

“你!”李承訓氣急,卻是知道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德貴的頭顱骨碌碌的滾到李承訓的腳邊,仍自睜著滿是驚恐地大眼睛,而他的身子,兀自跪立著,鮮血噴射而出,濺射得四處都是,使屋子內詭秘的氣氛中,透著血腥的殺戮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