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雪兒道:“讓大哥去大青山住上一陣子,你好好陪陪他,等醫佛大師來了,必能治好他。”
夏雪兒淚如珠串,頻頻點頭,“行,先送大哥去大青山。”
見說,李承訓高聲道:“就這麼定了,醜哥,美姐,你們護送夏渾和雪兒回大青山!”
“好,就這麼定了!”美姬也鬆了口氣,去洛陽真的未必是好的選擇,去大青山未必就是落草。
“老爺!”夏雪兒張開手臂尋摸,李承訓連忙拉住她的手臂,便聽她繼續說道:“老爺,讓他們先去,我,……”
“你什麼?”李承訓語氣不善,他不得不拿出這種嚴厲的態度,加重語氣地道:“乖乖的給我回大青山,等著我!”
方才他是瀕臨死亡,無力改變雪兒的決定,現在卻是不同,他要拿出夫君的威嚴來,可畢竟心疼雪兒為他所做的一切,隨即又是語氣一軟,“寶貝放心,我有辦法活著回去。”
雪兒眼圈一紅,心裡充滿了委屈,可她不敢不聽,一來她已經習慣順從李承訓的意思,二來老爺真有辦法脫逃的話,她留下便會成為負擔,聞言只得點了點頭。
“二哥,那你帶著他們走吧!”李承訓又對耶律風說道。
“三弟,你和大哥都在,我不走!”耶律風平時瀟灑不羈,此刻卻是猩紅著雙眼,沙啞著聲音,好似一個魔障。他是見大哥重傷,三弟毒傷,唯獨自己毫髮無損,竟覺得臉上發燒,他是好面子的人。
“二哥,此行說好的,聽我的,你當以大局為重,這才是我的好二哥啊!”李承訓語氣急切,擲地有聲。
“不!”耶律風面色漲紅,幾乎用吼的說出了餓這個字,他已讓自己內心的血性攪得頭腦犯渾,失去了往日的聰穎。
“二哥!”李承訓不得不曝喝一聲,試圖把耶律風從執著中驚醒,可他現在身子虛弱,那聲喝未歇便劇烈咳嗽起來,伴隨而來的是體內毒氣的上升,又咳出兩口黑血來。
出塞鷹見狀氣急道:“耶律風,你們兄弟情意深重,不在是否同生共死上,而在於能否為兄弟分憂解愁,讓你回去,自由你回去的道理。”
耶律風被李承訓這一聲吼,以及其隨即而來的激動而吐血,似是換回了魂魄,面上總算露出了正常的表情,“讓二妖護送足矣,何必要非要我去!”
李承訓喘息過後,語氣一緩,“大青山的兄弟不認二妖,卻認你,你不帶路,恐生變故!”說完,他又咳了幾聲,繼續說道:“你如實在想回,待把他們送的地方,你自己再回來便是。”
耶律風聞言,這才喜上眉梢,讓他做逃兵他可不幹,但現在看來,自己回大青山僅是跑腿,那他不怕。
“快走吧,拜託二位了!”李承訓見說服了夏雪兒和耶律風,這才對著美姬和醜妖行了大禮。
那二人向其同樣回以大禮,“李將軍客氣了,那咱們這就上路,大青山上見!”說著,醜妖和美姬,一人揹負起夏渾,一人揹負起夏雪兒,舉步便向外走去。
出塞鷹立時快步走到二人前面,掏出那可以調動地方府兵的神捕令牌,將它舉過頭頂,當先向外走去,“我送你們出去!”
圍困在都督府大廳外的眾兵士,見出塞鷹舉著那令牌不由得面面相覷額,而最終他們還是選擇了挺起長茅,阻止眾人離開。
“眾位聽著,天山二妖與夏家兄妹,非是都督要捉拿的人犯,你們放他們過去,不犯國法、軍法,”說著,出塞鷹面色突然一寒,“而且本將軍這令牌,對於抗令者,上至將軍,下至兵士,都有先斬後奏的權利,你們看著辦,非要讓咱們殺出一條血路出去嗎?”
她說話的同時,始終腳步未停,此時已走到守軍面前,那天山二妖則緊隨其後,這二人都已經騰出兩隻手來,隨時準備殺出一條血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