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廝事關重大,您又幫了我一個大忙。”
“哈哈哈,”金鱗鷹開懷大笑,“小師叔太客氣了,應當的,應當的。”
他十分佩服李承訓不屈不撓的傲骨,更佩服其每每於危難中化險為夷的才華,然而最佩服的卻是他忠厚老實的人品,和始終謙謙如君子般的風度。
要說這金鱗鷹對李承訓有多喜愛?誇張點說,他就是沒有女兒,有的話,死活得讓其嫁給李承訓做老五。
寒暄過後,李承訓便開始審問史大可,這是最為關鍵的一步,他必須要挖出那更大的內鬼,否則,根本無法出兵。
史大可雖然髮髻散亂,衣衫卻是整齊,也未被封住口鼻,顯然金鱗鷹對其還算客氣,畢竟李承訓才是主審,金鱗鷹自然知道分寸。
“李無名你這是何意?我奉命下山公幹,卻被爾等綁縛在此,你好大的膽子!”面對著李承訓的逼視,他絲毫沒有示弱。
見他此刻還在無賴,李承訓撲哧一笑,“那好,說說,你奉誰的命令下山?”
史大可一愣,隨即答道:“這是軍中秘密,豈能說與你聽?”可他說這話時,明顯底氣不如之前充足。
能做內奸的人,豈會沒有眼色?何況其還是銀環一人之下,負責掌管諜報斥候工作的大將?他對方敢如此做法,絕對不會是無風起lang,或許自己真的露出了馬腳,心念至此,自然是略微有些慌亂。
李承訓始終盯著史大可,見其眼中一片直白,好似真是一個懵懂的將軍受到了冤屈,不由得心下也是一嘆:這人倒真是個做奸細的胚子,可惜,是敵人的奸細。
“史大可,到了這個時候,我看咱們就沒有必要再裝下去了,實打實的說吧,你為什麼會投身突厥狼子?”李承訓冷聲開言。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史大可一硬到底,“你憑什麼如此誣陷於我?是因我反對你執掌軍權嗎?”
李承訓笑道:“你帶著五十個兄弟,連夜放了銀環,並把他送到突厥軍中,這才獨自回返,是咱們親眼所見,你說你再這樣狡辯,還有什麼意思嗎?”
“哈哈哈哈,”史大可突然縱聲大笑,他那雙丹鳳眼煞是好看,有點類似於關雲長的眼形,可惜的是長在了一個奸人臉上,“爾等存心誣陷於我,自是相互串通,其言誰會信得?”
“好辦,那五十個軍士若要查出,並非難事,若他們的口供在,看你如何抵賴?”李承訓不得不與其周旋,摧毀其心理防線。
“銀環將軍受誣遭受如此虐待,他的部下們群情洶湧,莫不想著拼著一條性命救出主帥,我同樣心疼將軍,這才冒死帶著不怕死的弟兄救出了將軍,但我將其送到山下之後,便自回返山上,你憑什麼說我私通突厥。”
史大可知道自己做的這事兒鐵定是瞞不住了,便避重就輕,索性承認了殺人劫獄的事兒,卻堅決否定了私通突厥。
李承訓自然明白他的用意,只要其不承認私通突厥,一旦回到軍中,必然會博得那些支援銀環兵士的擁戴,而那個內奸卻可以藉此大肆炒作,將其性命救下。
“史大可啊史大可,突厥人給你什麼好處?令你如此死心塌地?”李承訓對這個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奸細恨得牙齒直癢。
“廢話少說,趕緊送我回軍中,本將軍或許會念你立功心切,不予追究。”史大可一副大義凜然,他知道即便自己招供,怕也討不了好去,索性放賴,唯一期待“那人”足夠警覺,見他不在,而能順藤摸瓜找到這裡,將其解救出去。
他知道這個想法很天真,可又能如何?況且,這樣放賴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儘量拖延時間,使“那人”儘快行事,一旦大功告成,他這裡或許還真能苟活也說不定。
李承訓見他如此死硬,看來不得不動用刑罰了,他來自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