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得說點兒什麼出來吧。”
“先給我一口!”史大可已經氣息奄奄,可他始終在嘴硬,強調自己是無辜的,李承訓誤會了他。
李承訓自是不信他,可不能真讓他被折磨死了,於是將水碗頂到他口邊,給他灌了進去,“怎麼樣?說吧。”
史大可吧嗒著嘴,無力的伸出舌頭tian舐著乾涸的嘴唇,“再,再給口吃的。”他緊盯著那雞腿,眼中直放綠光,好似那冬日裡飢餓的野狼,見到了綿羊。
李承訓卻是轉身便走,只要有水,史大可便死不了,吃不吃這一口也無所謂,而且聽說飢餓能使人頭腦清明。
“小師叔,這注意行嗎?”金鱗鷹見李承訓再次坐定,出言問道。
“姑且試試吧,我也是第一次嘗試。”李承訓嘆道。
“何不緩緩圖之?”金鱗鷹年長沉穩。
“時不待我啊。”李承訓一口酒下肚,解釋道:“我選擇史大可下山護送銀環之際,令大哥擒他,目的是想迷惑山上那隻大內鬼,令其不疑史大可已被我等所擒。”
“哦,”金鱗鷹似乎有所醒悟,可眉間微蹙,顯然是還未完全領悟。
李承訓又笑道:“以己度人,我分析那大內鬼白日見不到史大可回返,必定會猜測其定是遇到事情耽擱;若是夜間仍不見這廝可回返,想那內鬼雖有擔心,也會疑其在幽州貪圖享樂而住了一夜,可明日正午之前,那內鬼若是還見不到這廝,定會想到是出了事情。”
“哦,我明白了,”金鱗鷹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從今日算起,到明日正午這期間,是那內鬼容忍史大可脫離其視線之外的極限時段。”他也是常年行走於解謎探案中的人物,自然是一點就透、李承訓呵呵笑道:“鷹大哥所料不差。”
金鱗鷹哈哈哈大笑,隨即連連擺手,“這都是出自你的妙計,我只是個聽哼的。”
李承訓連忙正色道:“沒有四鷹,哪有我李無名的今天?直到此時,此地,卻還要勞煩四位哥哥姐姐如此奔波勞累,並且身背抗旨不尊之名,無名心中有愧啊!”
“唉?”金鱗鷹黃眉一立,臉透不快,舉起酒碗,“小師叔太見外了,罰酒三杯!”
“理當如此!”李承訓哈哈大笑,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金鱗鷹待他引過,也是哈哈大笑,將酒接連幹了三碗,“我當陪小師叔同飲!”
二人又是一陣大笑,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天南海北大聲聊天,不知不覺間夜便已深了,而史大可也是睏倦難耐,在李承訓和金鱗鷹的吵鬧聲中,在高溫的炙烤中,終於忍不住昏沉沉的睡去。
見他睡去,李承訓與金鱗鷹卻同時起身,喊來了風雲,交代幾句過後,便相攜著出了洞口,回奔各自的雪屋休息去了。
風雲來到史大可身前,從袖中抽出一根尖錐,也不猶豫,對著史大可的屁股上就是一戳。
“啊!”鑽心的疼痛直接刺激著史大可的腦神經,將他從睡夢中驚醒。
風雲淡淡的看著史大可因驚恐而睜得大大的眼睛,冰冷冷地道:“從現在開始,不許睡覺,也不許閉眼睛,否則的話,這根錐就會紮在你身上,很有可能是你身體上最脆弱的那個部位。”
史大可被刺激得睡意全無,將風雲的話聽得真切,怒吼道:“老子幹這行,早就懂得這裡面的貓膩,想撬開我的嘴,沒門!”
別看他話喊得漂亮,好似鐵骨錚錚,不懼一切,卻是當真不敢再將眼睛閉上,反而將它瞪得溜圓,生怕對方冷不丁的再扎一下,他可受不利這心理、生理的雙重驚嚇。
史大可做諜報工作,自然瞭解如何應對敵方的刑訊逼供,包括在忍無可忍的時候,如何自殺?但他是絕對不會選擇後者的,而對於前者,其實他心中也沒有底氣,畢竟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