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的東西,比如煉丹術和木偶術這些相連但是並不相同的東西。
看完信之後,王堅頓時頭大如鬥,自己這個師叔只說了不教武術是因為門派所限,可自己是哪個門派卻沒有明說,而且這東西……歷史上也不可能記載,至於小說?那玩意能信才有鬼了呢!
當然。王堅也並不是完全沒有頭緒,首先他可以確定老木匠為什麼從來不把王堅當徒弟而是當兒子,因為老木匠在取巧,他不想讓自己這門本事失傳。還有一點,也是很重要的一點。那就是老木匠的師兄弟,絕對不止王三三這一人!
不過也許這些人現在已經作古了,但是他們不可能都像王三三一樣,只留下了一點珠寶銀元,其他的東西都被他給帶入了土。其他人肯定還會有像老木匠這樣,不甘塵歸塵土歸土而作弊留後門的。
可這茫茫人海……找的話。基本不可能,只能碰命。
這對王堅其實也並不是沒有意義,首先他解決了一直懸而未決的疑問,那就是自己到底有沒有門派,答案是有!不但有而且還是個相當**的門派。其次,他知道老木匠其實並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他和他的同門師兄弟們像是在守護什麼秘密,只不過這個秘密隨著他們被時間給幹掉而越來越渺茫。再次,這次的發現,讓王堅有了明確的大方向,那就是蒐集現在那些各方面頂尖達人的資訊,畢竟古代的奇淫巧術在現在都是藝術,只要有一個兩個不甘隱姓埋名的嶄露頭角,那就很容易很容易被找到了。…;
不過這件事的分析……就得留給家裡的兩位超級計算機了,王堅自認為自己沒這個能力。
王堅可沒忘記,他還身上還肩負著清理門戶的職責呢,這個職責雖然老木匠沒說過,但是不代表王堅就不用去做了。
把信上的諮詢牢牢記住之後,王堅攙扶起腿腳已經麻木的閻老:“我們回去吧?”
閻老微微的點點頭,剛才那個雖然腳步有些蹣跚但是精神頭很好的老頭,現在儼然變成了一個已經薄了西山的落日,幾乎全靠王堅攙著才有力氣自己站穩。
而王堅一手抱著銀元罐子,一手纏著個老頭,就這麼慢的回到了村子。
等他們到了之後,村宴已經散場,除了大簫和縣長几個人還在那交談甚歡之外,其他人大多都已經消失,只剩下零散的幾個婦女在收拾碗筷。
當然,這裡的大家並沒有指大偉、天然二這幫人,大偉和他姐還在那看著月亮聊著天,天然二在逗狗、梁歡歡在教小金打槍,林亞萱在看天然二逗狗和梁歡歡教小金。何阿美這傢伙則躺在乾草垛子上唱著日本的鄉間小調,看似很悠閒。
“閻老,你怎麼了?”和尚起身和王堅一起攙扶閻老:“怎麼……”
王堅搖搖頭,把手裡的信晃了晃就不再說話了,只是跟和尚一起把閻老扶回了座位,並把那罐子銀元往桌上一倒,光閃閃的一大攤子銀幣帶著清脆的響聲嘩啦啦的鋪滿了一桌子。
“這?”大簫拿起一枚,用牙咬了咬:“這些不值錢了。”
“這是紀念幣。”王堅嘴角微翹,朝大牛招招手:“大牛,小心著點把你們村長揹回去。”
正在那邊抱著兒子玩抱抱的大牛哎了一聲,快步的走到王堅的旁邊,上下看了看閻老,遲疑了一陣:“這……這是咋叻?”
閻老擺擺手,頗為虛弱的說:“帶我回去吧。”
“哎,好叻。”大牛著實是個幹活的好手,把閻老往肩上一背,一手抱著兒子趁著月色就走回了村子。
而王堅抱著胳膊問大簫:“你不回去?”
“當然回去。“大簫回頭看了遠處的一雙兒女:“這兩個傢伙就交給你了,特別是小雯。”
“行了,知道了。”王堅雙手一插口袋:“我過去照顧學生了。”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