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歡歡的腰:“來來來,氣氛別這麼僵,來喝酒。”
梁歡歡在巧妙的躲過安樂的手之後,拿起一杯裝滿軒尼詩的杯子,起手就一飲而盡:“幾位哥哥,妹妹先幹了哦,你們不喝可不算數吧。”
她這一杯酒下去,氣氛倒是活躍了起來,觥籌交錯的聲音此起彼伏。可氣氛卻始終有些凝重和放不開。
“來來,咱們幾個打幾把牌。”安樂低頭看了看梁歡歡的手:“唉?你的手指上怎麼有老繭啊?”
梁歡歡心裡一驚,但是表面笑嘻嘻的說:“小時候家裡窮啊,十來歲的時候還在幫我爸殺魚呢,有繭很正常,怎麼?安哥,看不起我這個賣魚的姑娘?”
“呵呵呵呵,哪能啊哪能啊。”安樂連連擺手:“來來,哥兒幾個,咱玩幾把牌,牌桌上說。”
不知道為什麼,從梁歡歡的角度觀察,這些人都顯得有些古怪,凱子徐從頭到尾沒說話,只是自顧自的裝逼,而那個叫梁小天的也只是假裝賠笑了幾聲,至於胡來,他全場都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在坐上牌桌之後,安樂主動讓梁歡歡上了抓牌的位置:“來,妹子你去,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
梁歡歡嘻嘻一笑:“說話可要算話哦。”
“當然,只要等會兒……”安樂說話的時候眉毛一挑一挑的,賤態百出:“你懂我的意思啦。”
“哎呀……你好壞啊,你拿我當什麼人了。”梁歡歡佯裝著推了一下安樂,最佳女主角的演技噴薄而出:“我不理了哦。”
安樂當然是極盡所能的安慰。而趁著這個時候,梁歡歡也開始更加仔細的打量起這間屋子來,她開始還真沒想到,這一間只有兩百平的屋子裡。居然有四個門。其中一個是她走進來的那個門,而剩下的三個顏色並不顯眼,跟牆壁的裝潢渾然一體,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到門的把手。
而在那幾個人上桌之後,凱子徐居然是第一個說話的:“其實我這次是代表我三哥來的。”
“三少爺有什麼吩咐呢?”梁小天眯著眼睛抽起了眼:“都是一家人,什麼都好說。”
“大家都是明白人,多的話也不說了。孫家現在的情況。大家也看見了,我二哥和三哥,我支援的是三哥,他讓我來看看你們幾位的打算。當然,要是實在為難的話,也就算了,三哥從來不強人所難。”凱子徐悠然的喝了一口酒,眼睛掃視了一圈:“不過今天這麼開心。大家先不談這個,給大家留下充足的時間考慮。”…;
他這話的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了,這明擺著是在逼人站隊。而梁歡歡現在算是知道為什麼這氣氛怪怪的了。畢竟就連她都知道這幫人是老道的人。而老道則是孫二少的鐵桿。那麼凱子徐來找人站隊,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孫得勝已經快不行了,三少爺和二少爺的全面博弈也已經快要開始了。老道可是二少手下的大人物,只要他倒了,就算三少的實力不能增強,但是能削弱二少的能量這倒也是變相強化自己。
“胡來,你來這時間不長,不過你的眼力價一直是不錯的,有什麼好看法?”梁小天也點上根菸,金絲框眼鏡片折射著屢屢寒光:“大家都是明白人。不妨有話直說,沒什麼不得已的事,你說是不是?如果當兄弟的話,怎麼可能會在背後玩些小動作呢。”
梁歡歡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這種場合下,一般都是要無關人員退場的,可他們都只叫了那些陪酒的女孩離開。而並沒有讓她離開。她可沒天真的認為這幫人已經把她當成自己人了。
當然,她能想到的事情,小金自然不會遺漏。在車裡的小金臉色也變了,她翻起眼睛深呼吸一口:“老王,做好準備,他們要清理門戶!”
老王噌的一下坐直了身體,全身上下的肌肉從現在就開始蓄力,目光冷冽得幾乎冒了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