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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75 暴躁
王堅的動作,讓那些玩牌的人都是一愣,他們不約而同的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扭頭看著王堅這個奇怪的人。
“小子,哪條道兒上的啊?懂不懂規矩啊。”
為首的那個五大三粗的大光頭把手上的牌一甩,撩開王堅的手:
“你這是自己作死啊。”
王堅掏出煙,往桌上一放:“我就是打聽個事。”
那群人看了王堅那四塊錢一包的破煙之後,左右看了看,接著齊齊發出一陣嘲笑聲。就連那老大都情不自禁的笑了,他饒有興趣的看著王堅:
“你這人,是有病吧?信不信我揍到你生活不能自理?”
王堅沒說話,只是一手拿起一個啤酒瓶子,一手化掌為刀,橫手一削,手起刀落,啤酒瓶下半截就這麼平平整整的掉了下來,那刀。雖然不像刀切似的平整,但是啤酒瓶沒有爆裂。
這一下,全場肅靜了。這幫人可都是好勇鬥狠出身的,知道王堅這一下子代表著什麼,那可不是一天兩天玩玩就能玩出這樣的花來。剛才那一下子要是砸在人身上,可以說是砸哪斷哪,手來手斷,腳來腳斷,腦殼來了也是個稀巴爛。
而王堅,倒也是知道這幫看場子的人,這些人不是什麼窮兇極惡的人。本身沒什麼本事,又不甘在工廠裡搬磚頭,只能用這種方式撈今生活。說到底,也是可憐人,畢竟真的老大,誰會跟上班似的熬著夜在這幫別人家看東西。說句好聽的叫看場大哥,說句不好聽的,就是猛犬而已。
所以王堅也不打算難為這些人,而且這幫人都是地頭蛇,要找那個黃閱,也多少得仰仗著他們。
“真心只是想打聽個事。”
王堅說的很誠懇,並親自掏出煙分發給在座的人,並給那個帶頭的倒上了一杯酒:“打擾了。”
如果說剛才這幫人還覺得王堅有點神經兮兮的,那現在他們可就縮卯咯,王堅也頓時從一個冒失的神經病變成了一個大駕光臨的世外高人。
“剛才我冒犯了。我徐虎自罰三杯!”那個老大畢竟也在這大雜燴裡混了不少時間了,倒也是個明白人,當時就哐哐哐三杯酒下去,然後遞給王堅一根好煙,親自給他點上:“您想問個什麼,咱弟兄保證不藏著掖著。
王堅道了聲謝,然後開始敘述起來,把那黃閱的名字和大致年齡說了一下,但是再多的資訊,就弄不出來了。
“這一一難辦。”徐虎摸著自己光溜溜的腦袋:“這邊的小崽子特別多,而且這名兒,誰記得住啊。”
王堅想想也是,所以站起身:“那就打擾了一一欠你們個情。”
“別介,等會兒。”徐虎也站了起來:“剛才看您那一手,是練過家子的吧?”
王堅也沒藏著掖著:“練過幾年。”
“內………,”徐虎的臉出奇的紅了紅:“能教我麼?”
“你想學?你年紀太大了。”
“別一……別介啊,師傅!”徐虎倒是會順杆子爬:“這樣,我看您生活也挺苦的,您要是肯教咱弟兄幾叮工。我給你找個場子,咱把武館開起來!這可是我從小時候就唸叨著的呢。”
王堅頓時心動了,這徐虎說話挺爽快,而且對於王堅來說,他真心是不想老木匠的這點手藝到他這邊就斷了香火,能發揚光大,那絕對可以說是一拍兩和的事,但是這東西也不是兒戲,他也沒經驗,著實有點彷徨。…;
可見他不說話,徐虎倒是急了:“您要是擔心錢的問題,咱豁出去了,場地我出,您負責教,學費我照給,以後場子火起來了,我抽一成,做個意思,其他都是您的。”
王堅搖搖頭:“你得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