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充儀,前兒又是誰瞧著一隻老鼠嚇得花容失色的,”淑貴妃做出責備蘇修儀的姿態,“快別拿你膽子出來惹大家笑話了,其他書友正在看:。”
“咱們女人膽子小些也是常理,”皇后溫和一笑,“你們就不要互相取笑了,這天兒也不早了,都去給太后請安吧。”
“皇后娘娘所言甚是,”淑貴妃笑著起身,柔媚的笑中卻有幾分僵硬。
到了康安宮,太后照例與皇后表演婆媳情深,倒是沒有刻意提拔葉家姐妹,溫和的問了莊絡胭幾句後,便讓各妃嬪跪安了。
不知道是不是要變天的緣故,坐在步輦上的莊絡胭覺得天氣有些悶熱,搖著手裡的團扇,抬頭看了眼烏雲密佈的天,皺了皺眉頭。
“昭充儀心情不好?”蔣賢嬪的步輦從岔道里過來,恰好與莊絡胭並行,見莊絡胭這幅模樣,便笑著道:“妹妹原來怕熱?”
“妹妹我是怕熱怕冷,”莊絡胭繼續搖著手中的扇子,“姐姐便不怕了?”
“是啊,我也怕熱,這到了酷暑,夜裡的覺便睡不踏實,這有半點響動,便是要醒的,”蔣賢嬪淡笑,“這毛病實在不太好。”
“確實不太好,”莊絡胭跟著笑了笑,“夜裡就是要能睡得踏實。”
“是啊,睡得踏實了,才聽不見聲兒,”蔣賢嬪嘆息一聲,“妹妹這樣,便只能讓人羨慕了。”
“哪裡又能讓人羨慕呢,”莊絡胭笑容淡了兩分,“也不過這樣罷了。”
蔣賢嬪看了她一眼,抬頭看了眼天際,“妹妹還是快些吧,這雨不定就要下了,其他書友正在看:。”
莊絡胭對蔣賢嬪笑了笑,“是該快些的。”
與蔣賢嬪分開回到桃玉閣沒有半柱香時間,天果然下去大雨來,莊絡胭倚在視窗,手裡翻著一本詩集,不過注意卻放在了下的大雨上。
“主子。”聽竹端著切成薄塊的冰西瓜進來,見莊絡胭倚坐在床邊,不由出言勸道,“這會兒正吹著風,別溼了衣衫。”
“這樣涼快些,”莊絡胭不在意的擺手,拿過一塊西瓜,冰涼的西瓜咬在口中,似乎涼爽到了心中。
“主子,今兒蔣賢嬪話裡是什麼意思?”聽竹猶豫的開口,“奴婢覺得,她是話中有話。”
“話裡有話也要別人聽得懂才成,”薄薄的西瓜兩口便吃光了,莊絡胭擦淨嘴角,笑著道:“你主子夜裡素來睡得穩,哪能有蔣賢嬪的體會。”
“是了,主子受驚前,覺向來很穩的,”聽竹笑著道,“倒是奴婢想得岔了。”
莊絡胭以前一直覺得,雨後散步這種浪漫的事情其實有些傻,不過看著某位冒雨前來的帝王,莊絡胭覺得做出這種舉動不是有些傻,而是很傻。
身為帝王,封謹身上自然沒有地方溼,倒是他身邊伺候的人受了不少罪,莊絡胭讓奴才們帶這些人去換衣服,自己陪封謹在窗邊坐下。
窗邊除了能看到桃玉閣的小花園外,便只能看到那紅牆綠瓦,以及水霧。
“愛妃在看這個?”封謹拿起莊絡胭之前拿到手上的詩詞集,笑著道,“朕還不知道,愛妃倒也是個才女。”
“皇上是取笑妾呢,”莊絡胭指著其中一首詩,“這花啊雨的,妾看得想睡覺,您明明知道妾不愛這些個,偏來取笑,其他書友正在看:。”
“原來竟是誤會愛妃了,”封謹把詩詞集隨意放置一邊,“那你且說說,你平日裡擅長什麼。”
“妾雖說不精通,但這些東西都是會的,皇上偏要問妾擅長什麼,那妾最擅長的肯定是各有涉獵。”
“只怕是都拿不出手才是,”封謹輕笑,拉著莊絡胭在自己身邊坐下,“依朕來說,你最擅長的應該是吃喝睡。”
“皇上在說妾像豬麼?”莊絡胭撇著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