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自製科以《四書》文取士,強天下不齊之人,一切就瑣言之繩尺,其道固已隘矣,近時有司,又無所謂繩,無所謂尺,若閉目以探庾中之黃,大小惟其所值,士之蓄德而不苟於文者,又焉往而不見黜哉?&rdo;
這也是認為以八股文取士,這個辦法已經很狹隘,而衡文的人又沒有水平,沒有標準,只憑個人主觀瞎摸,許多有品德不苟且為文的人,又怎能不被排斥呢。而曾國藩是銳意功名,特別重視科舉的人,而對八股取士,也尖銳地指出其弊端。但卻未說明其本質及解決辦法,可見縱使如曾國藩這樣的人,對八股文也只是表面上消極地認識,並未深入理解。只從衡文&ldo;繩尺&rdo;著眼,本身就是十分困難的。實際八股文字身的種種困難,從內容命題到表現形式,刁鑽嚴格的限制格律,本身就是為了評文時便於區別高下,也就是所謂&ldo;繩尺&rdo;,但它畢竟仍然是抽象的,非具體的,況掌握的人水平也大有高低,又哪能百分之百地公平呢?個別&ldo;蓄德而苟於文&rdo;的倒黴者被黜,自然也是在所難免了。試問古往今來,那一次考試,沒有幾個僥倖者,沒有幾個意外倒黴者呢?科舉考試八股文是這樣,後來的策論考試,以及學校考試、各屆高考,不也有類似情況嗎?
清代學人在著作中批判八股文,揭發其弊端的文字是很多的。這裡只引未考中的錢泳、由秀才蹉跎三十年才考中進士的李慈銘、進士出身,又入翰林院、最後作了兩江總督的所謂同光中興名臣曾國藩三人的話作為代表,以見較長的歷史時期中對八股文的議論,大多是指其弊端的。其他不必多引,只此亦可見其一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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