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這天晚上……
韓沉發現,今天的蘇眠上了床,似乎格外急切。笑嘻嘻地替他脫衣服,笑嘻嘻地慫恿他:“快拿套啊快啊!”
一臉邀功的樣子。
但韓沉實在想不出,買個套有什麼好邀功的?
後來……終於戴上了。蘇眠的第一反應不是躺平獻身,而是響亮地一擊掌:“呦吼!我估得太準了,剛剛好!”
韓沉:“……”
沉下身體,壓住她,懲戒式的咬她的耳朵:“原來你一直不知道……”
枉他每次將她伺候得那麼滿意。這女人原來一直沒意識到,自己的老公有多好。
小劇場之《吹哨記》
自從脖子上掛了金哨,蘇眠每次看到韓沉,總有一種“一哨在手,天下我有”的掌控感。
拿到哨子的第二天晚上,她的新鮮勁還沒過,於是,就有了以下對話——
“韓沉。”她靠在他肩膀上,笑眯眯的,“你看啊,以後我一吹哨,你就跑過來;一吹哨,你又跑過來,這感覺是吧……好像主人跟寵物的關係有沒有?”
韓沉單手搭在她肩上,另一隻手握著遙控器在看電視,聞言頭都沒回一下答:“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蘇眠剛要乖乖地重複,忽然回過味來,這才覺出他話裡的威脅意味。
臥槽!好了這麼久,他還這麼橫!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蘇眠暫且乖乖閉嘴,捏著脖子上的金哨轉啊轉。
過了一會兒,韓沉去洗澡了。
蘇眠靈光一閃,就跳下沙發,跑到浴室牆根下,蹲著、聽著。
水聲很快停了,估摸著他衝了一遍,全身打滿香皂了,她就拔地而起啊,拿起哨子,吹——
浴室的門驟然開啟,一頭泡泡依舊帥得人神共憤的韓沉,抬起幽沉溼漉的眼睛,盯著她。
蘇眠得意一笑:“哎呦,不小心,手滑了,去洗吧去洗吧。”
轉身剛要走,韓沉竟然就這麼往前一步、赤足踏出了浴室,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將她也拽了進去……
於是,蘇眠的第一次吹哨的後果,是引來了一番蹂躪……
“被迫”洗完澡,蘇眠窩在沙發裡,由於被蹂躪得太狠,整個人都憤憤的。而韓沉顯然心滿意足、只是簡單坐在她身旁,整個人都透著慵懶又性感的氣息。
後來韓沉下樓去倒垃圾。她立刻竄到門口,估摸著他走了一半四層樓了(他平時都走樓梯鍛鍊身體),拿起哨子,吹——
蘇眠本以為他肯定不會來的,就是逗他玩呢,畢竟今晚都鬧過一回了。誰知哨聲剛響,急促的腳步聲傳來,轉眼間,韓沉已經跑了上來,單手抓著樓梯扶手,依舊是那雙沉黑的眼,定定地望著她。
蘇眠含著哨子,有些怔忪:“……你怎麼……還信啊?”
韓沉走過來,從她嘴裡拿出哨子:“我怕狼來了。”
你雖然胡天胡帝,但萬一哪次狼真的來了,怎麼辦?
蘇眠心裡那叫一個愧疚,一把抱住他:“我再也不玩了。”
這一晚,蘇眠那叫一個溫柔體貼歉意滿滿,韓沉也一直任由著她討好著伺候著。蘇眠以為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結果第二天一早……
剛起床,韓沉就把她的金哨沒收了。
“為什麼呀?”她抗議,“不是說好我不亂吹了嗎?”
韓沉答:“沒什麼,忽然想起我們可以換一種方式。”
他將哨子掛到了自己脖子上。
蘇眠:“咦?”
結果……
韓沉坐在書桌前辦公,蘇眠剛要溜到廚房去拿零食,腳一踏出書房門——
瞿瞿——
哨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