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隹為雒(洛的古字),這把為我一人打造的劍終於可以上戰場了。
回宮,將多餘的髮飾全部拆卸,頭髮束成髻,穿上紅色中衣,套黑色短褐,外披彩色魚鱗甲,頭戴著冠。
在我踏出城門的那一刻,他靜靜地佇立在城門口,目光幽深而堅定地望著我。陽光灑落在他身上,勾勒出一抹淡淡的輪廓,彷彿將他與周圍的世界隔絕開來。
我緩緩走向他,腳步顯得有些沉重。來到他面前時,我們默默相視,雖無開口,但彷彿已經說了千言萬語。
“保重。”他艱難地開了口。
“皇上應該祝福臣旗開得勝才是。”我笑了笑。
“你若安,戰必勝。”他欲伸手卻又放了下去,我握住他的手,朝他點了頭。
我隨即轉頭上馬,轉頭看向他,又是笑著點了頭,立即換了一副嚴肅之態轉身帶領浩浩蕩蕩的隊伍前進會稽。
一路上,我便和他們商討起了對策。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如今,我知他,而他不知我,此為優勢所在。”我自然對項羽十分地瞭解,“項羽此人雖然果斷大膽,勇猛無比,重情重義,但是有些自負,毫無耐心,剛愎自用,優柔寡斷。”
“皇后娘娘怎知道得如此詳細?”張良十分困惑。
“他祖父項燕被我父親所殺,我早就對他存有戒備之心,故一直派人盯著他。”我隨便撒了個謊。
“如此聽來,此戰勝的機率很大。”章邯點了點頭。
“不得輕敵。”我眯著眼關注著周圍的環境。
要知道當時項羽破釜沉舟,以少敵多,坑殺了二十萬秦兵。
“雖常說兵貴神速,但臣覺得還是應當防守到明年春天更好。”張良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應當如此。孫子兵法有言,‘故經之以五事,校之以計,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將,五曰法。’如今我軍平定叛亂,順應民心,有得二位大將指點,定然需順應天時地利才是。況且項羽軍隊供給不足,此確是一良法。”我如此分析道。
張良露出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沒想到皇后娘娘還讀《孫子兵法》。”
我又不會女工,平時只能看書解悶,無奈先秦書籍過少,只能什麼書都看。
“可如此,陛下那邊若是得知我們駐紮半年會不會催促?”章邯疑惑道。
“放心,我既在軍中,他不會如此。”我知道他就算不信任何人也不會不信任我。
到了會稽,開始學著將軍治理軍隊的方法:制定軍紀,並且賞罰分明,有福同享,每日都得秣兵厲馬不得鬆懈,當然也會偶爾與他們聊天放鬆。
每月送來補給甚多,我於是喊了使者傳話:“告訴皇上,西方北方戰事更加吃緊,這邊目前不需要如此。”
主要我擔心糧食囤積多了,對面開始打起了壞主意,那可是一大筆損失。
“此後,關於戰術,各位全權聽張良大人所言便是,不許質疑。”我又下令道。
“皇后娘娘如此信任我?”張良聽後更覺得大任在身不敢有絲毫鬆懈。
“皇上說過,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既任命你為軍師,那必然得信你才是。”我笑道。
主要兵法肯定還是他懂,叛亂雖小但不得不重視,所以還是交給專業人士比較好。我帶兵主要是鼓舞士氣,況且項羽要是知道將軍是我,說不定就會輕敵。
每日都有探子去打探對面的情報。
嚯?項羽那麼耐得住?
一月,很是寒冷,士兵們都圍著篝火休息。二月,他們依舊按兵不動,沒關係,我能能熬過他們就不一定了。
二月底,他們開始發起了第一輪進攻。張良下令往後撤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