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看他,可那又有什麼意義,不過是徒增她們母子倆的煩惱罷了。
“少主,門外有兩位□□要求見你。”雲冥敲了敲門,得到允許後,才進屋報告。
“讓他們進來。”凌燁坐到□□,淡定地拿起水杯,邊喝水邊用遙控器調臺,皇甫爵站在窗戶邊,接電話,是南宮沂打來的,那小子跑到夏威夷,給自己的女人賠罪,都呆了半個月了,一點進展都沒有,剛收到凌燁出事的訊息,立刻打電話來了。
“嗯,放心,沒什麼事了,你在那邊自己當心,掛了。”說了幾句,才收回線。
“你好,我是北區刑警大隊的大隊長風越琴,這位是我的助手。”進來的女警官出示了一下證件,介紹了一下自己和同伴。
這個聲音怎麼那麼熟悉?
皇甫爵抬眸瞥了眼病床邊的女警官,皺眉,怎麼是她,幾天前在街上把他誤認成色狼的女人,原來她是□□啊,怪不得那天那麼義憤填膺。
風越琴和他四目相對,然後冷漠地轉移視線,很明顯,她也認出了皇甫爵,可她絕對把他當成了初次見面的陌生人,笑話,要是讓手下知道她在街上抓錯了人,還被一群大媽鄙視,她的臉要往哪兒擱啊,她英明神武的形象還能保持麼!
清了清嗓子,道:
“凌先生,今天夜裡10點30分,在體育館發生了一起車禍事件,根據我們調查,在此前這輛車還遭受過重大襲擊,我有充分的理由懷疑在這起車禍背後還隱藏著一個蓄意殺人案件,而這輛車的車主是你,很明顯,你就是他們下手的物件,而你的傷勢也恰恰證明了這一點,請問你有什麼解釋?”
凌燁抬起眼皮,淡定之中透著懾人的氣度,動了動嘴皮子:“我是個生意人,被人尋仇是很平常的事情,警官,為什麼你的口氣好像在審犯人一樣,如果我沒記錯,我才是受害者。”
風越琴額頭的青筋隱隱跳動,握緊了記筆錄的鋼筆:“當然,我們警方是想盡快幫助凌先生找到兇手,緝拿歸案,為了凌先生您的人生安全,可否提供一些線索給我們?”當她是三歲白痴,說的好聽點,是正當生意人,其實做的都是非法的勾當,幾年前就接手了家族的軍火生意,金額一比大過一筆。
只可惜這裡面牽扯的關係網太大,不少政府高官都牽扯在內,警方即便是有證據也不敢貿然拿出來,更何況,她們壓根兒就沒有,什麼證據,早就被清理乾淨了。
“警官,商場上難免得罪人,我真的想不到到底是哪位要買兇殺我那麼嚴重。”凌燁環著手,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擺明了不配合。
風越琴頓了頓,氣結地看著他:“凌先生在幾日前單方面宣佈解除和靳家的婚約,您覺得這兩件事情有聯絡嗎?”
要求未免有點過分了
有錢人的感情生活就是多變,一天一個花樣,昨天還愛的死去活來,今天就可能轉身成路人了。
因為這句話,凌燁多看了她兩眼。
“風警官,這些東西應該是你們警方的職責,我的病人已經很累了,需要休息。”不等凌燁開口,皇甫爵就硬邦邦地下了逐客令,鏡片後的眼眸凍結成霜。
凌燁驚訝於好友的態度,爵向來紳士,尤其是對女孩子,難得見他用這麼冷硬的口氣說話,似乎對這位風警官有點特別,難得他們早就認識?
為了配合皇甫爵,他慵懶地靠在枕頭上,兩手交握放在被子上,閉目,彷彿真的疲倦極了。
風越琴壓抑怒火,‘啪’地一聲合上了記錄本,收起鋼筆,留下一個名片,道:“凌先生,如果想起什麼線索,隨時都可以打我電話。”奶奶的,她當上北區的頭以來還沒受過這種對待,有錢了不起啊,她在查案,那戴眼鏡的傢伙插什麼嘴啊,要是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