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的時候戴著面具，可身高，體型擺在那裡，只要他們不是笨蛋，總歸會有點懷疑的。

“這家醫院的院長以前是幫中央的領導們看病的，有點勢力，羅伯特手下的那幫人不敢胡來的，況且他們不認識孟欣染，你現在過去才會帶來麻煩。”許雅緊鎖眉頭：“羅伯特死了，他們組織裡的人肯定會內鬥，在中國呆不久的，估計下午就會撤離，你現在先跟我去個安全的地方，我幫你重新包紮下傷口。”

秦飛揚點了點頭，隔空望了眼那緊閉的房門，等外面的人走開，又趁機出來喚來小護士，好好照看孟欣染，他帶著鴨舌帽，帽簷扣得很低，小護士沒有認出這位大明星，否則，恐怕又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

醫院對面的日洋百貨停車場。

車內，許雅從百貨公司買來了紗布、剪刀和藥水，她小心翼翼地幫秦飛揚將舊的紗布取下來，因為後來傷口裂開出血的緣故，面板有點潰爛，和染血的紗布條黏在了一塊，許雅看著他壓抑著痛楚的表情，深吸一口氣，用力撕了下來。

秦飛揚只是皺了皺眉，鼻頭滲出了點汗。

許雅用棉籤迅速止血，再擦傷藥水，重新纏上厚厚的紗布，一切完畢之後，又將在商場裡買的衣服遞給秦飛揚讓他換上，道：“那些染血的衣服我幫你帶回去扔掉，免得別人起疑，對了，孟小姐的情況怎麼樣了？”

秦飛揚穿好衣服，躺在調整的座椅中，閉上眼睛：“孩子沒了。”

“凌燁的孩子？”許雅皺眉。

“嗯。”秦飛揚淡淡道，聲音悲涼：“送到醫院的時候，孩子已經掉了，醫生說是近日來連受刺激的緣故，但是要清宮才能徹底流乾淨，手術中大出血，醫生摘除了子宮，以後都沒辦法再懷孕了。”

車內的氣氛冷凝起來，安靜的像是暴風雨來臨前夕。

摘除子宮……

許雅蹙眉，靜靜地看著秦飛揚，眼窩下方是淡淡的黑眼圈，嘴角開裂，這個時候她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好收拾起帶血的紗布和衣服，她深知，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子宮意味著什麼，要是放在規矩森嚴的大家族，那都是要被老人指著鼻子罵的，甚至於趕出家門的。

特別是孟欣染，應該是很喜歡孩子的人，現在沒了，心裡上肯定是很難接受的，她不像自己，一生活在殺戮和鮮血之中，那個女人不過是想要簡單的生活，只是，未曾想連這麼小的願望都顯得那麼奢侈……

許雅把收拾好的東西藏在盒子中，斂了心神：“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把實情告訴她還是先瞞著，等她情緒穩定了再說？”

沒有好好保護她

不管選擇哪一個，都是個艱難的決定。

秦飛揚嘆息，揉著眉心，沉默了半晌，他要怎麼和孟欣染說，又怎麼說得出口？他不敢想象那個小女人聽到這件事後的反應，都怪自己沒有好好保護她，如果當時在世紀皇宮他沒有離開的話，凌燁就沒有機會對她開槍。

Shit！

秦飛揚睜開眼睛，將放在座椅上的手槍塞進後腰，直接略過許雅的話，一隻手搭在車把上，沒有回頭：“許雅，昨晚謝謝你。”

許雅愣了一下，看著他孤獨蕭索的背影，動了動嘴角，淡淡道：“不客氣。”放在膝蓋上的手死死地攥住真皮座椅，她不得不承認，就是那麼淡淡的一句話，在她的心翻江倒海。

“你現在就去醫院嗎？羅伯特的手下應該還沒有撤走，就這樣過去可能會有麻煩，要不要在等一會兒，孟小姐有護士照顧著不會有事。”那個護士其實是許雅的手下，她一早就安排好讓她保護孟欣染，這才放心地帶著秦飛揚出來。

“不了，我怕女人醒來看不見我會害怕，現在這時候，她最需要有人在身邊陪伴。你也早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