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
井天一笑道:“人既已死,誰知他事!”
“抓五爺”不理他,自顧自的說道:“惡死可就不好了,他要整整哀嗥怨號三天三夜,死前受盡酷刑,體無完膚,血肉橫飛散碎!”
井天被“抓五爺”說的心頭直顫,“抓五爺”說到此處,神色一變,調整話鋒,又道:“老夫言出法隨,信不信在你,還有一件事情,老夫要先囑咐你,你要打算活著逃出去,那可是自找倒黴!”
井天心頭一凜,道:“這裡根本沒有門戶,往哪兒逃!”
“抓五爺”道:“小子,實話告訴你,‘抓五爺’吃剩下的那些零碎,也比你小子整個的心眼多,少他媽的裝胡羊!”
井天不再接話,決定伺機下手。
“抓五爺”卻又說道:“這裡又不是葬你小子的墳牆,怎會沒有門戶就能進來,告訴你,門戶在你左方丈二之處,有膽子你儘管逃!”
井天暗自叫苦,如今才知道“抓五爺”難纏,但他依然打著逃走的主意,不過卻小心了很多!
適時“抓五爺”神態一變,目射寒光,一步走向牆腳,拖過一個小櫃,櫃門揹著井天,因此井天不知內藏何物!
“抓五爺”沉聲說道:“姓井的,咱們開始了,別忘記老夫曾經說過的話,你要認定你這口‘井’榨不幹的話,你就試上一試!”
井天故意把左手一抬,牽動了傷處,哎喲連聲,幹了的傷口,又流出鮮血,探囊取出汗巾,包紮妥當。
在包紮時,故意瞥望了“抓五爺”一眼,見“抓五爺”並沒有注意,心中不由大喜!
“抓五爺”冷冷地問道:“姓井的,你覺得都準備好了?”
井天以為“抓五爺”是問他包紮的事,答道:“好了!”
“抓五爺”哼了一聲,道:“你是‘大頭’的人,還是‘長竿’的人?”
井天道:“大頭!”
“抓五爺”道:“大頭不收徒弟,你到底和他什麼關係?”
井天道:“昔日的屬下!”
“抓五爺”道:“你真姓井!”
井天道:“這沒有錯!”
“抓五爺”話鋒一變,道:“你投入小爺手下,是奉大頭之令了?”
井天道:“這倒不是,我投入小爺手下時,還不知道大頭又出江湖,後來是大頭找到了我,要我再替他作事!”
“抓五爺”皺眉道:“大頭怎知道你已投入小爺手下?”
井天道:“這我就不知道了。”
“抓五爺”怒聲道:“混蛋東西,你竟敢在老夫面前施這種離間之計,說,你是否是奉大頭之命,才投入小爺手下的?”
井天道:“我說過了,不信算完!”
“抓五爺”冷笑一聲,道:“老夫若是不信,你想算完可辦不到,說實話!”
“實話”二字出口,突地一條長影捲到,井天根本未防,因此沒法躲避,只覺左耳一陣奇痛,長影已電掣而回!
身前不遠,卻多了一樣東西,竟是半隻鮮血淋漓的耳朵,井天此時方知,自己又少了點東西!
“抓五爺”卻不算完,沉聲道:“老夫有個脾氣,在一件事沒得到圓滿答覆時,老夫不作第二件,姓井的,說不說實話!”
井天咬牙忍著痛,恨“抓五爺”已然入骨,道:“我本來就沒撒謊,你不信又有……”
話未說完,長影倏地又到,這次井天有防但卻仍然沒能躲過,右耳又一陣奇痛,也被打斷了一半!
雙耳殘傷,他卻始終沒有發現,那長影是什麼東西,不由心膽懼寒,逃生之念油然又起!
“抓五爺”真有些“殘酷而固執”,又問道:“怎麼說,是誰叫你投入小爺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