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恆金的密度極大,實心鑄造的板磚完全無法被人為舉起,所以趙長安專門囑咐望舒使用分子構築技術,使這些磚塊由一個小型的恆金核心和一層層高強度金屬重疊澆築而成,在堅硬和質量方面取得了良好的平衡。
兩塊板磚皆是五十公斤的重量,在趙長安的揮舞之下發揮出了無與倫比的威力,磚塊的直角在撞上王、朱兩人頭顱之時,爆發出一道沉悶而又悠揚的悶響。
看著被板磚直接砸入地面的兩人,趙長安滿意地點了點頭:“好聽嗎?好聽就是好頭!”
一旁的蕭霜不忍直視地閉上了眼睛,她已經能想象到那兩個人惱羞成怒宛如殺豬一般的尖叫聲了。
就連謝小溪也是嘖了一聲,似乎是在感嘆趙長安不講武德的行徑:“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蕭霜一臉震驚地低頭看向謝小溪:“誰教你的?”
“望舒姐姐捏~”
現實果然不出蕭霜所料,被砸倒的兩人艱難爬起,咬牙切齒地怒吼道:“謝頂,你卑鄙!”
“無恥小人!”
說著,兩人向著趙長安一同出手,強大的光芒威勢瞬間洶湧而來。
趙長安見狀,不慌不忙,微微開口道:“典。”
下一刻,洶湧的文氣就在趙長安身前凝聚出一道巨大的古樸竹簡,卷軸緩緩展開,宛如一扇橫向的卷閘門擋在王、朱兩人的文字進攻路線上。
原本殺意騰騰的文字在接觸到竹簡的瞬間就變得乖巧無比,一個個收斂光芒,輕盈地落在竹簡上,化作銘文,成為了竹簡的一部分。
在場的許多浩然修士見到這一幕,皆是驚為天人:“用典籍與字跡的相對關係來剋制對方的攻擊,難道他真的是個天才?”
王天虎和朱文龍見狀,相互對視一眼,眼中皆是震撼之色。
他們透過眼神接觸的短暫交流,很快擬定好了新的作戰方式,同時換出法器,準備動手。
然而,趙長安又是淡淡的一個字:“孝!”
隨著巨大的孝字浮現在頭頂,一股奇特的波紋瞬間散開,滲入王、朱兩人的身軀。
“你們知道什麼是孝嗎?”
這兩人先是迅速檢查身軀,確認沒有被奇特波紋干擾,隨後就立刻行動,一左一右繞開竹簡,向著趙長安夾擊而來。
剛剛已經吃了一次虧,這次他們絕對不會再理會趙長安說的任何鬼話。
趙長安則是長嘆一聲,就像是老師一樣滿懷無奈地看著這兩人:“既然不知道,那就體驗一下吧~”
“你們的母親,十月懷胎生下你們的痛苦時刻……”
下一刻,正在高速衝刺的兩人皆是突然停下,只感覺小腹中脹痛無比,就好像是生吞了秤砣一般。
“謝頂,你用了什麼邪術!”
朱文龍剛剛怒吼一聲,小腹就像充氣的氣球一樣鼓起,錐心刺骨的疼痛從精神層面直接作用在他靈魂之上,讓他抱著肚子滿地打滾起來。
再看另一邊,王天虎已經在地上滾了三圈了。
兩人不過是在地上滾了七八圈的功夫,小腹已經鼓脹如球,宛若九月懷胎之時,慘叫聲也比剛剛大了不少,聽的令男修沉默,男修落淚。
要問女修呢?
在場的眾女修們,此刻正警惕地盯著趙長安,退至眾男修身後。
這種瞪誰誰懷孕的能力,必須提防一手!
女生捱了,名節不保,男生捱了,晚節不保——至於為什麼說是晚節,因為只要他捱了,會被他兄弟笑一輩子。
謝小溪牽著望舒的手,看著場地中央像球一樣滾來滾去的兩人,做出一副抬頭思索的樣子:“我記得有一首歌唱的就是這個。”
望舒疑惑地歪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