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是否有幸能與你共舞一曲?”
寶珠笑著點頭,將手放到了於笙伸出的手上,然後被輕輕握住。
於笙不想鬆手去放音樂,她自己哼著曲調,帶著寶珠在客廳跳起舒緩的舞曲。
一曲終,寶珠不知怎的,被逗笑了,她靠在於笙的肩膀上,嗅著她身上混合著花果清香的香水味,笑道:“不愧是專業的,哼的真好聽……嗯?你身上好香,這個味道好好聞。”
於笙的耳朵一點點爬上紅色,她剋制著沒有將寶珠抱的更緊,而是用故作淡然的語氣道:“當然,我知道你會喜歡這個味道。”
大白已經繞著客廳轉了五六圈,它焦慮,又捨不得去打攪寶珠的雅興,只能恨恨地看著被寶珠靠著的人。
青梅這種存在,恐怖如斯。
沈確是在去伏家的路上得知寶珠也要去那場宴會的。
聽到這個訊息,他沉默兩秒,喉嚨發乾。
於笙應該把那件事告訴她了吧。
“看到她的表情了嗎?”
“沒有。”
沈確攥緊的手慢慢鬆開。他的襯衫袖口微微挽起,手指修長,骨節分明,薄而白的面板下是淡青色的脈絡,如今因為握緊的拳頭微微凸起。
而他拿手機的右手上纏繞著白色的繃帶,遮住了尚未癒合的傷口。
“沒有嗎……”
“但是,有一件事很奇怪。”
“說。”
“她身邊跟了一隻狗。”
“白色的?”
“是的。”
“行,我知道了。”
沈確輕捏眉心,往後靠去。
為什麼,會帶只狗去?
他沒有打電話問寶珠原因,而是給伏家人打去一個電話。
伏宇結束通話電話後,招手喊來在場的侍應生同他說了幾句話,對方聽完後連連點頭往門口去了。
一個穿著香檳色魚尾裙的女人注意到這裡的情況,走來問道:“老公,誰的電話?”
她是伏洵逸的母親,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年輕的多,瞧著約莫三十歲出頭,是大氣明豔的長相,妝容得體,卻遮不住一雙瑞鳳眼下的紅腫。
這幾天,曲音哭的太多了。
“沈確,今天他繼妹也要來,和我打聲招呼。”
“我記得那姑娘好像姓萬?”她嘆了口氣,“也是個可憐人。”
想到躺在病床上的兒子,曲音不再說話,她側身用丈夫擋住自己。
見愛人又要哭了,伏宇心疼地手搭到她的肩上。
“姓萬,我記得是叫萬寶珠,和於家那姑娘一起來。不過有件事你肯定猜不到。”
聽出丈夫在賣關子,心知他想安慰自己,曲音深吸一口氣,配合地露出感興趣的表情。
“沈確說,她要帶一隻狗來,你不是最喜歡狗嗎?等她來了可以去逗逗那條狗。”
曲音的眉緩緩皺起:“狗?這是小逸爺爺的七十大壽,如果那隻狗看到人多,害怕了激動了,把壽宴搞砸怎麼辦?”
八百年沒出現在社交場合的人今個突然來了,還要帶只狗,曲音實在搞不明白這是要幹什麼。
她和她兒子一樣,想象力很豐富,腦子裡立刻就冒出一隻哈士奇到處亂竄,把客人撞得七倒八歪,最後一口氣撲倒蛋糕裡,仰著個脖子“嗷嗚嗷嗚”地叫的樣子。
曲音打了個寒顫,她摸上丈夫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想汲取點支撐的能量。
“等沈家那姑娘來了,我和她說一聲,給她找個地暫時把狗放那兒,等要回去了再把狗給帶走。”
同一時間,寶珠同於笙坐在車後頭,伸手摸了摸身旁大白的狗頭。
有人在身邊,她沒和大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