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詞,兒時的他不勝其解,這一刻卻深刻體會。
是緣分牽引他來到這個國度,是緣分將他帶到這座城市,是緣分使得他能站在她面前同她說話。
他後悔起沒有和祖母好好學繪畫,沒有和外祖父好好學雕塑。他比他們幸運的多,能在有限的人生中一睹繆斯女神的真顏。
阿納託利這張異國的面孔終於讓陳雅想起拍戀綜的事情。
她看了眼寶珠,又戀戀不捨地移開目光,對帶頭的副導演說道:“不好意思呀,是我們沒有安排好,都沒注意您這邊已經到了,我讓店裡最好的攝影師帶你們去……”
“不!”店主陳雅的話還沒說完,副導演就中氣十足地打斷她,“我們就要待在這裡。”
說完覺得有點粗魯,他放柔自薦道:“你們是在教新人學攝影嗎?這是件非常有意義的事,攝影界需要新鮮的血液。順帶一提,我是專業的,我畢業於耶魯大學攝影專業,在校期間……”
薄彥青此時已從佈景那走下,來到萬寶珠身旁。他神色冷極,眼中是化不開的沉鬱黑色,但當寶珠看向他時,又變作往日裡溫柔的模樣:“寶珠,拍完了嗎?”
萬寶珠笑著側過身,將拍好的照片給他看:“怎麼樣,拍的不錯吧?”
他笑:“當然。”
“不過也有模特本身就好看的原因在就是了。”
兩人穿著同款的玄衣,站在一起時後來的人才反應過來竟是一對情侶。
從圈中人的角度來看,薄彥青無疑有一張不輸任何當紅小生的好相貌,還是少見的溫潤型,尤其是穿上古裝,頗有種“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的感覺,可他身邊站的人實在是美的不講理。
那是常人的想象都無法企及的美麗。
她站在那裡,長髮如墨,淺笑低語,分明是溫婉柔情的模樣,卻叫大多數人不敢接近,擔心碰碎一場不可思議的美夢,只盼著這夢能再長些才好。
薄彥青不著痕跡地拉近和萬寶珠的距離,兩人的頭靠的很近,時不時有笑聲傳出,聽的在場的人又是心顫又是酸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