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禪幾人苦笑一聲,魔教弟子久經殺戮,水平普遍比四派的人要高明一些,單打獨鬥都夠嗆,更不必說要一打二一打三。
“左師兄,怎麼辦?如果沒有辦法,恐怕我們四派真的要就此除名了”
劉正風擔憂的看向左冷禪,心中沒了主意。(。pnxs。 ;平南文學網)他性子偏軟,平時還看不出來,但是一到關鍵時刻就要別人拿主意。
“要不然……要不然我們退回去!”天門道人輕輕試探一句,頓時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眼光躲閃,不敢讓別人看到自己眼光,卻又去捕捉別人的表情。
誰都不敢承擔這個罵名,但是誰心底都有這個想法。
明知不敵還要上去送死,大家內心裡都不願意,畢竟四派跟華山派的關係還沒好到這種程度,認真算起來,這些年其實四派和華山的關係還頗為緊張。但是江湖中人不知道,他們只會認為四派貪生怕死,不顧江湖道義不救華山。
到時四派如何自稱江湖正道,就是門下弟子也會心生離意,再也沒有了向心力。
“不行,我們五嶽劍派同氣連枝,肝膽相照,華山有難我們怎麼可能袖手旁觀,此話休得再提。”左冷禪站了起來,冷聲說道。
“哈哈,貧道也只是……嘿嘿,玩笑,玩笑!”天門道人摸摸頭,尷尬的笑道。
“天門師弟不必如此,大家都知道你是為了四派弟子的生死著想,這是大仁大義。如果是你一個人的話,左某毫不懷疑就是明知不敵,你也不會後退。”左冷禪看到天門尷尬的樣子,連忙開口解圍。
“左師兄!”
天門臉色通紅,感動的向左冷禪鞠躬,說不出話來。他當然不怕死,就是怕泰山派經此一役後死傷慘重,從此在江湖上除名。要知道,這一次他們泰山派雖然人數不多,才一百來個,但二代弟子中的精英都來了。要是全部死在這裡,泰山派的傳承就會斷絕。
對於這些精英弟子來說,門派的傳承是否能延續下去才是他們最大的考量,重要性遠遠超過自己的生命。
“不過,我們是去救援,而不是送死。現在我們的實力明顯不是魔教的對手,左某認為我們可以借用官府的力量。對岸就是襄陽城,襄陽一直以來就是軍事要塞,歷朝歷代都有駐軍,本朝也不例外。”
“只要我們上岸之後,穩住陣腳向軍營靠去,我想到了軍營門外,魔教就是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動手吧。”
左冷禪的話音剛落下,天門道人就大聲叫好。其他人點點頭,也頗為贊同。定閒不在,定靜定逸代替了她的位置,也覺得左冷禪的方法很好,可以少造殺孽。
“左師兄此法甚好,不僅可以儲存力量,也能拖住魔教,讓他們不能抽出全部力量進攻華山,全了我們五派結盟之義。就是到了軍營之外,那些軍人會不會將我們當做匪徒剿滅,此事還需斟酌。”
“劉師兄不必擔心,駐紮在襄陽城的總兵是我們泰山玉華觀的信徒,到時只要貧道露面跟他相商,想必他是不會介意的。”
天門道人站了起來,大聲說道,很是意氣風發。
“好,事情就這麼定了。大家回去組織弟子排好陣型,向襄陽軍營移動。”
左冷禪說完,眾人沒有異議,魚貫而出。
……
都是武林中人,武功有高有低,船隊靠岸之後就陸續登陸。也因為左冷禪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