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武林二代弟子之中,也就沖虛和方證,魔教的任我行和東方不敗值得自己重視,其他人識相也就罷了,要是不識相,那就讓他思考問題去——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原來是左師弟!”張一鶴微微欠了欠手,算是行禮。左冷禪也笑笑,將他迎了進去。這樣一來,嵩山派的小院子裡,坐滿了正道的二代精英弟子,分別有嵩山派的左冷禪師兄弟,衡山派劉正風、衡山派定閒、少林方圓方生、武當沖虛、峨眉張一鶴,都是未來門派的掌權弟子。
劉正風愛熱鬧,看到這麼多人頗為高興,道:“除了華山派嵩山派的師兄,我們正道門派的精英弟子今日都到齊了,他日說起來也是一件幸事。”
左冷禪聽了,微微一笑道:“這麼多師兄捧場,是左某的榮幸,只是不知各位為何紛紛而至。”
沖虛微笑不答,方圓方生也是低頭不語,劉正風肥圓臉上小眼睛在幾人臉上轉來轉去,好像頗有興趣的樣子,不過顯然,看他的樣子,他是來看熱鬧的。定閒還沒從打擊恢復過來,一臉愁苦,只是她長得的確漂亮至極,配上傷心的表情,更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麗,惹得張一鶴神色閃動,一眨不眨的望著她。
“冷禪,各位少俠,大家請用茶。”就在這時,徐蓉蓉把茶具端來,丁勉幾人連忙站起來叫嫂子,手忙腳亂的接過茶具給眾人倒茶。
“好漂亮的美人,不知姑娘芳名?”張一鶴看到徐蓉蓉,突兀的站了起來,摺扇一搖,配上他良好的家世、英俊的面容,自有一股瀟灑之氣。
這種公子哥兒,要是放到別處,一定會引起少女尖叫,只是徐蓉蓉本來就出生大儒之家,見慣了這類人,只是微微一笑,理也不理他,徑自離去。這更讓張一鶴心頭瘙癢,欲罷不能,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她娉婷的身影走遠。
其實,徐蓉蓉身材高挑,穿的又是擺著蓮藕長裙,將她白嫩的脖頸,修長的身材襯托的更加美麗。更加上她自幼熟讀詩書,有一種知性的魅力,這更對江湖中的這些莽漢形成一股強大的吸引力。所以不僅張一鶴入迷,就是劉正風、沖虛道人等人也眼前一亮,只是他們是純粹的欣賞,不像張一鶴一樣。
左冷禪冷哼一聲,悶雷一般,張一鶴才醒悟過來,不過依然看向徐蓉蓉訊息的方向,戀戀不捨。
看到左冷禪不悅,劉正風連忙開口道:“今日諸位師兄齊聚,正風不才,略通音律,尤其喜歡洞簫,今日就由小弟吹奏一曲如何?”
“聽說劉賢弟的洞簫、莫師弟的二胡,並稱衡山雙絕,今日有幸聽到,左某榮幸之至,就是勞煩劉師弟了。”左冷禪面色一緩,開口道。要不是今天實在不適合動手,左冷禪總就讓張一鶴人道毀滅了。
“不辛苦不辛苦,還要多謝左師兄能給小弟這個機會呢。”劉正風輕輕一笑,忽而閉上眼睛,端坐在地。足足過了盞茶時間,劉正風才吐出一口濁氣,從腰中鄭重的摸出一杆洞簫,放到唇角,用心的演奏起來。
簫聲幽幽,從低到高,由緩而快,音色圓潤輕柔,幽靜典雅,左冷禪閉上眼睛,彷彿看到了山間雲霧,朝陽初升。有百鳥清鳴,有松濤陣陣,有野草悠花之香,有珠落碧葉之靈。簫聲響起,一下將人送到了山野之間,跟塵俗沒有了半點關係。
左冷禪靜靜的聽著,感覺到心裡頗為寧靜。劉正風現在的洞簫雖然還處在賣弄簫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