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東來兩個人,對劉世珩說,“師傅不要理會諸葛杜那傢伙,哎,這位大爺,您哪裡不舒服啊?快到這邊坐……”眼尖的李寶珠看到門口走進來一個老人家似乎不舒服的樣子,忙把他帶到劉世珩面前。
店鋪裡的重新變得井然有序起來,李寶珠左右無事,便在一旁拿著銀針練習針灸術,當然施針物件不是她自己,而是店鋪裡有空閒的夥計們。李寶珠美其名曰練習的同時還能教教他們,夥計們雖然被扎的齜牙咧嘴,卻也只得忍了。
第二天天還沒亮,睡得迷迷糊糊的李寶珠被一陣猛烈的敲門聲驚醒。金有福和竇氏兩口子起得早,忙去開啟門,門外站著個十六七歲的小廝,他揣著粗氣問:“我是濟世藥鋪的,寶珠姑娘在不在家?”
柳絮和紅秀聽見動靜忙過來給李寶珠梳洗,李寶珠穿好衣服梳了頭,來到外面發現那小廝是師傅劉世珩家的下人。劉世珩孤身住在藥鋪後院裡,只有個小廝照顧他起居。這小廝名叫二虎,是個忠厚後生,李寶珠對他印象很好。
“出什麼事了這麼著急?”李寶珠抓了布包和二虎出了門,在路上才得空問他。
“少爺和少奶奶被鎮上的捕快抓走了,說是害了人命。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老爺只叫我趕緊來找你,說只有你能解決這事兒。”二虎三言兩語說清始末。
“師傅沒事吧?”李寶珠只關心劉世珩,對劉東來夫妻的死活根本沒放在心上。
“那些捕快只抓了少爺和少奶奶,老爺沒事,就是擔心的不得了。”二虎的語氣裡也沒有什麼擔心的感覺,顯然他對劉東來夫妻倆的觀感也好不到哪裡去。劉東來兩個人在京城裡好吃懶做只圖享受,吃穿用度全都是從劉世珩那裡索要,造成劉世珩和二虎的生活水準都大為下降,二虎能喜歡他們才怪呢!
李寶珠和二虎兩人到了藥鋪裡,天已經亮了,莫陽等幾個夥計已經開啟門準備做生意。劉世珩一臉愁容的坐在大堂裡,見李寶珠來了連忙站起來問道:“寶珠你上次那解毒的藥草還有沒有了?”
“有啊,誰又中毒了?”李寶珠明知故問道。
“就是昨兒那個諸葛杜,他家裡兩個小妾爭風吃醋打架喝了藥,諸葛杜用了不知什麼藥方熬藥給她們喝,結果卻是一點作用沒有,兩個小妾現在還是半死不活。”劉世珩唉聲嘆氣的講了一遍。
“那跟咱有什麼關係,”李寶珠氣哼哼道,“敬修堂上次那麼害咱們,這次活該他遭報應!”
劉世珩嘆氣道:“為師知道你心裡一直對這事記在心裡,本來是不關我們的事。誰知金捕頭一大早就把東來兩口子抓了去,說是他們賣了假藥方給諸葛杜才會這樣,你說這……”
金捕頭還有膽子來抓人?李寶珠倒是對金捕頭有些感興趣了,他原本是絕對不敢得罪濟世藥鋪的人,最近卻是膽子大了許多,莫非他又抱上了哪條大腿,連沈家和辛縣令都不怕了?還真是頑強的可怕啊,怎麼折騰都打不倒他。
李寶珠有些頭疼的想著,又聽劉世珩說:“也不知他們給了敬修堂什麼藥方,唉,他們一點醫術都不懂,怎麼能隨便賣藥方給別人,實在是造孽啊!”
李寶珠見劉世珩愁苦的樣子,扶著他坐下,勸道:“按理說我不應該說這些話,可我實在不忍心看師傅被東來哥他們逼迫。那天你們在房裡說的話我已經聽到了。”李寶珠決定把話說明白,劉世珩不能一直這麼慣著劉東來了。
“您就算現在把鋪子賣了,也湊不來八千兩銀子啊,這些年他們一家從您這裡拿了多少銀子我不知道,難道您打算一輩子就這麼養著他們?說句大不敬的話,等你百年後了他們怎麼辦?”李寶珠一番話有理有情,說的劉世珩直嘆氣,“東來自幼就沒了娘,我一直覺得虧欠於他,對他便縱容了些。他不想學醫想走科舉我都依他,想住在京城裡我也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