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分歷練多了幾分青澀,像個在校大學生。
“同學,沒位置了。”他笑,“能拼個坐嗎?”
“不好意思,我男朋友一會就來了。”
“你男朋友來了,我再走。”
我張張嘴,接不下去了。
“你要說,你男朋友很小氣,看到會誤會。”他提醒道。
“你隨意坐吧。”我垂下頭去看書上的方正小字,“我男朋友,他永遠不會來了。”
“……小冉。”
“江澤。”我一頁一頁的翻書,視線在紙張上緩緩滑動,“兩年前,你沒給我說話的機會。上一次,我沒給你說話的機會。現在,我們心平氣和的好好談談吧。”
“好。”江澤從我手中把書抽走,合上,“專心談。以你能原諒我,我們可以回到過去為前提。”
我抬頭直視他,“你真的覺得我們可以回到過去?”
“為什麼不能?”他問,“我沒娶,你沒嫁。”
“如果你不回來,我已經嫁了。算了,”我長呼一口氣,道,“不提這個。江澤,我們真的回不到過去了。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突然間要回來娶我,可我真的沒有力氣和你糾纏下去。我知道你現在有本事有能力,要錢有錢,要勢有勢。可是,能不能麻煩你不要介入操縱我的生活?”
既然兩年前不念一絲情義的從我面前消失,那兩年後就別一幅深情不改的樣子重新出現!
“什麼叫介入操縱你的生活?”
“你敢做,”我拍桌而起,對他怒道,“難道還不敢當嗎?!”
聲音雖低,卻依舊在這空曠的圖書館顯得尖銳刺耳。掃了眼四周和抬頭向這裡看的管理員,我竭盡全力的把自己的聲音一壓再壓,繼續說下去。
我感謝在我和趙淺打架打到派出所時,他能帶著田周及時出現幫我。可我卻無法接受他操縱這件事逼著我向他低頭!
在趙淺母女把影片剪下放到網路上時,田周明顯知道應該怎樣處理,卻話留一半,讓我給江澤打電話。
然後,消失不見。
如果不是當天晚上餘揚把完整影片傳到網上,這件事根本沒有轉機。
第二天,田周再次打來電話,把所有一切都處理的妥妥當當,只等著揭露趙淺母女,讓她們得到應有懲罰。
在事情處理的期間內,田周又提醒了一次讓我給江澤打電話,我依舊沒打。
就在第二天,我頭一熱和餘揚打了起來,再次把輿論引到我身上。這一下,整件事情全部反轉。網友的態度其次,重要的是警方那裡,對這個案子幾乎到了不理不睬那種地步。
就算是我把簡訊截圖上傳,在網上炒的火熱,依舊沒能讓警方再次重視越來。
而田周在來勸我籤調解協議書的時候,反問我是不是還是沒給江澤打電話……
特別是那句難道方小姐沒發現,推動這整件事發展的並不是網路輿論嗎?
田周幾乎是擺明了說,在後面操控這件事的就是他江澤。
“你這樣是不是很有成就感?”我對江澤咬牙,因為氣憤,整個身子都瑟瑟發抖,“你不僅操縱這個案子,你還讓畫廊辭退了趙淺!怎麼著,你是覺得你這樣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我會覺得你很厲害。會因為趙淺在我面前露出的卑微而感激你?我告訴你江澤,你這樣只會讓我噁心你。比兩年前你扔下一句分手吧三個字就滾的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更讓我噁心!”
“你說夠了沒有?”江澤站起來和我對視,臉幾乎和我貼在一起,“我今天才知道,原來你被迫害妄想症這麼嚴重。你告訴我,以前那個溫柔體貼,陽光向上的方小冉,去哪裡了?”
“死了。”我直視他的眼睛,看裡面的自己,“……那天晚上,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