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報仇?你找錯人了,真正殺了你姐姐的人不是我,而是景秀!我的手下失手讓你姐姐丟了命,而他直接往你姐姐的心上插了一把尖刀,若你姐姐心不死,誰人能真正傷得了她!”袍義幾乎低吼,此時更像是一頭咆哮的悲獸。
“他的帳,我會和他慢慢算,你的帳,我也一定要清!今天既然遇到了,那就別囉嗦了,看劍!”袖靈不再多說話,飛身上去,一劍刺向袍義,這袍義哪裡是吃素的,輕鬆一閃便閃到一邊,雖然此時袖靈與他動手,可是他已洠Я爍詹諾納幣狻K�皇竅攵嗄暄矍靶淞橐謊郟�孟窨吹攪誦涑且話恪�
“袖靈,我不想與你動手,我要殺的只是景秀,待我殺了景秀,再陪你打一場也不遲。”說罷,袍義示意身後白衣人去困住景秀,白衣人個個聽令,袖靈一見不對,便又扭身回去護那二人。
“你快走!”景秀一把將芳一推開,明知過一會兒又是一場生死劫難。
芳一險些被他推倒,勉強站穩腳跟,卻又問道:“那你呢?”
“我若跟你一起走了,那就只剩下袖靈了,我不會讓她自己面對這些人的。”景秀眼睛裡只有袖靈的身形,但芳一看得出,這眼神乾淨的如同清水,他不過是在懷念而已。
遲疑之中,景秀的肩胛被利劍穿透,血頓時四濺,濺到芳一臉上,頓時一股血腥味撲面而來,芳一被眼前的情景嚇壞,只覺得滿眼血紅。
“景秀,你怎麼樣?”景秀臉色鐵青,芳一忙過去扶住他!
“不要傷了他背上的圖!”此時袍義在遠處命令道,聲音疾利,對手下有些惱羞成怒。
袖靈忙跑過來,持劍擋在他們面前,芳一顫抖著雙手,用力扶住景秀,只覺得景秀渾身都在抽搐,血流如柱,芳一將他護住,此時的景秀已然癱軟,面色蒼白。
“你不要有事,一定要挺住,我在這裡,我不會讓你出事的!”芳一眼淚此時已不自覺的流了出來,白衣人只聽命令,怎麼會管別人的死活,正當他們要對景秀下死手的時候,袍久卻命令他們停下。
冷眼看著景秀:“景秀,你命中果然有桃花護體,城兒在的時候,城兒護著你,她不在了,又有她們護你,今天我不殺你,我留你一條命,看在袖靈的份上!”這袍義如同吃錯了藥一般,讓芳一有一種將要死裡逃生的感覺。
景秀怕是現在神智已經不清,已然聽不到他所說言語。半死不活的躺在芳一懷中。
袖靈只冷冷的望著袍義。
“袖靈,改日再見。”說罷,袍義便飛身一躍,離了此地,如同鬼魅,來去無蹤,白衣人也盡數退去,袖靈洠в腥プ罰�髦�硨缶靶閌芰松耍�約閡嗍遣豢贍莧�ψ啡ァ�
前世有憶今有緣
芳一手上盡是景秀肩上的血跡,眼見著臉色蒼白的景秀,芳一有些無助:“袖靈,他不會有事吧?”
見著景秀受得如此重傷,袖靈不慌亦不亂只是冷著眼看著受了傷的景秀:“他命大的很,他死不了。”
袖靈與芳一好不突然將景秀弄回紀府,景秀身體虛弱,這一昏迷,又是三五天。
此下整個石塘又重新恢復正常,揭開那鬼事之迷,袍義等人也就不敢再這般放肆的出現在石塘。
芳一守在景秀身邊,景秀一直高燒不退,芳一的心也便一直揪著。
到了第六日,景秀開始說胡話,嘴裡總是叫著什麼,可是又含糊著聽不清。
芳一手探上景秀額頭,燙得嚇人。
銅月倒了一盆水,又弄了兩塊冰放在盆子裡,右手搭了一塊毛巾就進了屋來。
“小姐,你要的東西取來了。”銅月將盆放到一邊說道。
“好。”說罷,扭過身去,接過銅月遞過的毛巾一把按進水盆裡,沾溼了之後擰乾了水,毛巾變得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