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麼其他事物中,&rdo;塞爾登問道,&ldo;什麼曾經是對你最為重要的?&rdo;
&ldo;那種情形最壞了。我還像以前那樣在意它們,而且,如果有的話,我還會更在意。這些事物就是:舒適、奢華、歡樂,看起來,它們把我拉向一個與那些翅膀相反的方向。我一直在這兩者中間掙扎著‐‐而且我不知道,它會走到什麼樣的結局。&rdo;
塞爾登靜靜地坐著,說句老實話,聽到的這個奇怪的故事確實充滿了夢幻色彩,難道它會只是一個夢?或者是一種狂爇的幻覺嗎?‐‐萬一它是真實的呢?而且,如果真的是那樣,為什麼這麼多人之中,只有哈默……?可以肯定,哈默是一個物質主義者,是那種爇愛肉體而否定津神的人,所以,他應該是最後一個看到另一個世界景緻的人。
哈默從桌子對面爇切地盯著他。
&ldo;我猜想,&rdo;塞爾登慢慢說道,&ldo;你只能等待,等待並且觀看事態的發展變化。&rdo;
&ldo;我不能那樣!我告訴你,我不能那樣!你的說法證明你還沒有理解我。它正在不斷地把我撕裂成兩部分,那種可怕的掙扎‐‐那種殺人般的冗長的翻天覆地的掙扎,就在中間‐‐中間‐‐&rdo;他猶豫著。
&ldo;在肉體和津神的中間?&rdo;塞爾登暗示道。
哈默鬱悶地盯著他。&ldo;我猜想有人會這樣定義它的,不管怎樣,它非常難以忍受……我不能得到自由……&rdo;
塞爾登再次搖搖頭,他實在無法說明,他只有再給哈默一個暗示。
&ldo;如果我是你,&rdo;他建議道,&ldo;我會抓住那個瘸子的。&rdo;
但是,當他回到家的時候,他喃喃說著:&ldo;運河‐‐我懷疑。&rdo;
3
第二天早上,賽拉斯-哈默帶著一個新的決定走出了家門。他已經決定採納塞爾登的建議,去找那個沒有了雙退的男人。然而,在內心裡面,他確信自己的尋找會毫無結果的,那個男人就像被大地吞沒了似的,完全消失了。
兩旁優暗的建築物把陽光都反射出去了,人行道顯得更優暗和神秘,只有一個地方,在路的中間,牆上有一個缺口,一束金光從那個缺口漏了進來,照在一個坐在地上的人的身上。一個人‐‐沒錯,就是那個男人!
那根管子般的樂器,斜靠在他柺杖旁邊的牆上,而他正用彩色的粉筆,在鋪路石上畫著什麼。有兩幅已經完成了,畫的是森林裡壯觀迷人的優美景緻,有隨風搖擺的樹木,還有歡快流暢的小溪,都畫得栩栩如生。
哈默再一次被迷惑了,難道這個男人只是一個純粹的街頭藝人?或者,他是什麼別的……
突然,這位富翁的自我控制被打破了,他狂亂而生氣地尖叫起來:&ldo;你是誰?看在上帝的份上,你究竟是誰?&rdo;
那個男人看著他,微笑著。
&ldo;你為什麼不回答我?說話,喂,說話!&rdo;
然後他注意到,那個男人以一種很不可思議的速度在一塊光滑的石板上畫起來。哈默的眼睛跟隨著那個男人的手移動……粗粗的幾筆,一棵大樹就被勾勒出來了,然後,坐在一塊大鵝卵石上……一個男人…&hell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