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出來的。
經理沒有回答季清麥的話,轉身看向王向鏡,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開口,“王少爺,我知道您的手段頗有些見不得人,但今天是在白玫瑰酒吧,這事若是鬧大,我想王家大小姐知道了,恐怕......”
後面的話經理未說明,但王向鏡神色卻是有些變化,看了一眼季清麥和林墨手中已經在撥打中的報警電話。
憤悶的轉身就要走。
“等等!”季清麥聲音巨大,在喧鬧的酒吧裡引來了無數人的側目。
見王向鏡腳步頓住,轉身回頭看向自己,季清麥揚揚手中的酒杯,正是王向鏡遞給他的那杯,朝著林墨使了個眼神。
林墨立馬將手中的報警電話按掉。
“我可以不報警,但我有個條件,王少爺,把這杯什麼都沒加的酒喝下去。”季清麥特地把“什麼都沒加”幾個字咬的極重。
王向鏡臉色變得極差,目光狠狠盯著季清麥。
季清麥的目光毫不避讓,嘴角泛起一絲笑意,“怎麼?王少爺,還是說這酒裡真的有什麼東西?”
王向鏡怒不可遏,從小就被寵溺著長大的他,哪能受這份氣,向前一步,抬手就揮向季清麥臉頰。
他的速度很快,身邊的人都來不及反應,除了季清麥身旁的林墨和桃子。
兩人本來想上前一步,被季清麥眼神示意閃開。
少女表情沒什麼特別大的變化,除了嘴角的笑容加深了幾分,素手輕抬,握住王向鏡揮向她臉頰的手腕,手上微微使力。
離她臉頰只有幾公分的手被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道輕鬆制住,然後被迫離開她的臉頰。
緊接著,王向鏡本來憤悶的臉上露出了驚恐,因為他的手腕居然正以一種奇異的角度彎曲。
手上傳來的痛苦,迫使王向鏡大叫出聲,“啊!”
額頭出的薄汗在昭示著他的疼痛不是作假。
經理趕緊上前開口制止,“這位小姐,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請您饒過王少爺,這杯酒我來喝!”
說著經理端著季清麥手裡的酒杯一飲而盡。
也是此時,周圍的人才注意到少女僅僅只用了一隻手,就將一名成年男性給制服。
經理將酒喝完,季清麥鬆開了王向鏡的手,王向鏡往後退了兩步,被他身後的狗腿們接住,大家七嘴八舌的關心著王向鏡。
王向鏡用毒蛇般的眼神,看向季清麥,“敢不敢報上名來?”
季清麥掀了掀眼皮道,“季家季清麥。”
王向鏡表情有些怪異,隨後冷笑開口,“那你記住我是王家王向鏡,我會來找你的!”
說完王向鏡捂著手腕離開,他的狗腿們也跟著離開。
一時之間卡座上除了看熱鬧的人,就只剩下滿臉通紅,眼神還有些許迷離的經理。
季清麥冷冷淡淡的斜睨經理一眼,朝著林墨開口,“時間要到了,把人帶到車上來談。”
說完,季清麥背上揹包離開酒吧,桃子趕緊也拿著包跟著季清麥離開。
兩人坐進車裡,桃子把空調開啟,從後視鏡裡和後座的季清麥對視上,嘴角掛著笑意,“老大,你平時不會這麼衝動的。”
“那是沒觸及到我的底線。”季清麥懶懶的靠在後座真皮座椅上。
“你就編吧,我明明看到你在聽到對方是王家的人時,眼裡迸發出興趣來。”桃子摸了摸有些長的頭髮。
季清麥漫不經心的瞥了她一眼,神色清冷又倦懶,“你挺了解我的。”
“那是,咱們可是一起出生入死過的。”桃子昂起下巴,自豪的樣子逗得季清麥輕笑。
“我偶然在季陸昀那聽過這個王家,我想他應該是季陸昀那小子最近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