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如風已經暴躁到跳腳了。抓起手邊的一疊檔案。
狠狠地砸了出去。
“好…”柯如風咬牙擠出一個字。
電話掛了。
騰達搖著頭無奈的笑“你說,你欺負一個大腦發育不全的,良心不會痛嗎?”
說完這話。自己先樂的不行了。
唉,還真是造孽呀!
一派出所門口。
一個女人,裹著一件髒兮兮的大衣。一身的傷痕,蓬頭垢面,大衣裡面只裡面穿著一件單薄的衣裳,凍的瑟瑟發抖,一推開派出所的大門。
“警察同志,我要報警……”話沒說完,人已經哭的泣不成聲。
警察趕緊起身出來接警。
“我叫於樂樂,是……”女人邊哭邊訴說自己這幾天的非人遭遇。
另外一處派出所。
一個面色憔悴蒼白的女人推開派出所的門。
“我要報案。我叫白慧……”
她報警內容不光是被董成鵬威脅,強姦,還有她要自首,在自己不瞭解情況下。被董成鵬威逼利誘幫他妻弟名下叫森嵐的公司做假賬,以此逃稅。並且她有證據能證明這個公司真正老闆是董成鵬。
……
辦公室門被敲響。
門一開,裡面的裝修風格酷似夜總會。
寬敞的金色大板椅上坐著身材魁梧,眉骨處有一道疤痕的男人。魁梧雄壯的身材,面相給人一種狂放不羈,可偏偏天生微笑唇。這樣的混搭風,再配上他那似笑非笑的眸子。讓人有種不寒而慄。比凶神惡煞更容易讓人生寒。這種捉摸不透的表情給人強烈的窒息感。
“哥,錢到了!”一個戴著無框眼鏡的斯文男人說道。
“嗯,讓阿風去吧!”男人漫不經心的說道。
“好,我馬上通知他!”男人說完就轉身出了門。
幾秒鐘後。辦公室衛生間裡的人走了出來。
“你能不能換個別的味道的洗手液,真特麼受不了,一個長相粗獷的大老爺們,竟然喜歡玫瑰味的東西。”
“老夫有顆少女心!”男人扯唇道。
“死變態!”
“阿風馬上出發!你要沒事請慢走,別在這盤著了,我這吃食粗鄙,就不留大少爺用午飯了!”
“費心了!”林恆之緩緩起身“我也沒打算和你一起吃,你的吃相影響我胃口。”
騰達看著他的背影,哂笑一聲“單身狗就是事多。”
他三歲父母離異,兩個人各自組成新的家庭,他就成了多餘的,那個生物學上的爹把他扔給爺爺,爺爺靠撿破爛,收廢品養活他,夏天熱死,冬天凍死。常年風吹日曬讓他落下一身的病,初二那年,騰達再也無心學習,和社會上的一些無業青年廝混在一起惹是生非,打架鬥毆,整日不是他打別人,就是被別人打。
有一次他打了一個社會青年。沒兩天,他晚上騎著三輪車去酒吧拉爺爺收的酒瓶子。那個被打得青年帶著幾個人把他堵在了酒吧後面的黑巷子裡。
剛開始他回擊的得心應手,可再厲害也是雙拳難敵四手。最後他被其中一個抄起酒瓶子,一酒瓶子就蓋到了右眉眉骨處。身後一個抄著木棍子,狠狠砸在了他脖頸處。
就在他被打得意識渙散之際,他甚至做好了人生就此終結的打算。他在想。這特麼的扯淡人生,活著也沒意思,就他這樣的人,活的還不如有錢人家的狗有盼頭。早死早解脫。
巷子口一道聲音響起“警察同志,就在這個巷子裡有人打架鬥毆。”
幾個社會青年一聽警察,馬上撒丫子就跑。
不一會,一個男生的聲音響起“怎麼樣?還活著沒?”男生沒有一絲慌亂,淡定的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