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絲姬突然覺得渾身發冷,她背上的汗毛都豎立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她只是憑藉直覺,就能判斷出,走進屋子裡來的,是那個可怕的少年。
米絲姬在帝都都見過不少心狠手辣的陰謀家,他們口蜜腹劍,笑裡藏刀,對付政敵不擇手段,不過她卻從來不會畏懼任何一個人。音問這些垂涎她美色的偽君子們,只會施展各種手段去打擊情敵,或者變著花樣去討好她,希望獲得她的垂青。
可是江水寒卻似乎不把她當作一回事,他望著她的目光始終是高高在上,彷彿她不過是一個可以隨時拋棄的美麗寵物。
地牢裡面的第一次見面,就可以完全不顧她的感受,像個野蠻人一樣,恣意享用她的處子之軀,強行奪取她寶貴貞操。
那是一個瘋狂而又冷靜,膽大妄為而又精於籌算的奇怪少年。
米絲姬憑著女人的直覺作出預言:這個人一旦有出頭之日,整個世界都會為之瘋狂。
米絲姬大腦中對江水寒的評判,不過是電光火石般的剎那光景,隨即她的獨立人格就在江水寒的無形威壓下崩潰。
米絲姬蜜|穴深處的肉壁不由自主的一陣蠕動痙攣,將上午交歡的餘韻,傳送到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經,那腫脹的菊蕾傳來的陣陣疼痛,更讓她彷彿又看到了那根恐怖的巨大Rou棒。
空虛難耐的痛苦,銷魂蝕骨般的歡樂,交織在一起,就是墮入地獄和升上天堂的複雜感受。
或許是因為淫慾結界的作用,江水寒對米絲姬的那一次捆縛調教,效果竟然出奇的好,女孩將他賜予的歡樂和痛苦,還有他的強勢威嚴,都深深的烙印在了心靈深處。
現在唯一存在的意識就是性奴隸米絲姬,她對江水寒的感覺,就像乖巧的女兒對嚴厲的父親一樣,既敬畏又仰慕。
米絲姬強忍痛楚,眉頭微蹩,從床上下來,跪伏到江水寒的腳前,柔媚而溫馴的說道:“大人,您的奴婢聽從您的吩咐!”
江水寒望著如同一隻小貓一樣瑟縮在腳下的米絲姬,心中憑空產生一種快意。
他是識貨的人,從米絲姬的內衣款式和用料,就能判斷出來她的出身一定是非常顯貴。
江水寒到底是少年心性,他對這個女魔法師進行黑暗的性奴調教,除了為慘遭毒手的鎮民報復,也是為了刻意折辱這個家境比他優渥的貴族少女。
“既然你不肯守在家中做個孝敬父母的乖乖女,那麼就讓我用Rou棒來教育你怎麼做一個合格性奴吧!”
這大約就是江水寒內心的陰暗想法。
他來這裡就是為了檢視米絲姬的肉體是否有留下傷痕,所以也懶得跟她多做解釋,很直接乾脆的就命令女孩脫光衣服。
米絲姬哪裡知道他的意圖,還以為他又要在自己身上發洩,又羞又怕的褪下了睡裙,露出了毫無瑕疵的美麗玉體。
江水寒銳利的目光在女孩的手臂和小腹上一掃而過,那裡沒有一絲受傷的痕跡,這證實了他的猜測,他對女孩軀體副本所做的事情,只是作用在精神而非肉體。
“這根本就是靈魂綁架啊!”江水寒興奮的想道:“這真是太強悍!這麼說來,即使是再了不起的女孩子,只要我能獲得她的初夜,她的未來就被我掌握到了手中啊!”
從米絲姬溫馴的表現來看,雖然經過一段時間的思維冷卻,女孩的獨立人格仍然沒有取得主宰,上午對她的調教確實是取得了非常滿意的效果。
那麼,現在需要向這個飽受蹂躪的可憐小羔羊送上一盆可口的事物了……
“當一個人遭受了極大的痛苦後,一點溫情關懷都會被無限放大,甚至會萬分感激之前的施暴者,這種受害者的強迫症,是屬於任何生命自我保護的本能反映。”淫魔神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將江水寒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