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會被帶走……

夏明薇抬頭看他，他拽的那樣緊，她剛要開口說話，卻忽然聽見他先說：“我有事要問你，問過之後，我不會再打擾你。猓”

所有人都看著，李嘉慕拽著她的手只是不松……

夏明薇想，如果不是上官睿的身份，她大概根本逃不開他，沒有上官睿的庇護，李嘉慕那樣的一個人，若是強硬起來，真的是沒有辦法……

夏明薇只說：“我不想聽了，我要上樓。”

保全過來拉李嘉慕：“這位先生，麻煩請跟我離開。”說著就擋開他，架著要往外面去……

李嘉慕被拽開，手也鬆了，卻是衝著向前看她，衝口而出：“夏明薇，你愛過我嗎？”

一時間，連保全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也都站著沒動，不知道拉李嘉慕出去還是不出去……

李嘉慕原地站著看她，一瞬不瞬的目光，有補上了一句：“在最開始的時候，或者任何時候，有沒有過？哪怕只是一點點……”

夏明薇有些愣……

回頭看他，幾乎已經記不得了……

有沒有過……哪怕是一丁點……

從小時候到大的每一天，都有那麼一個人，每天早上在她房間的對面，早上六點準時亮起燈來，她在閣樓裡看著那一點光亮，有沒有過……

“我……”夏明薇開口說一個字，還沒來得及繼續，這邊就是“叮咚”一聲，電梯來了……

夏明薇驀地驚醒，轉頭匆匆的上電梯……

“明薇！你回答我！你……”

夏明薇看著外面的李嘉慕用力的要掙脫保全的束縛，要過來電梯這邊，被保全擋住……

電梯門緩緩的關上……

夏明薇按了樓層上樓……

腦子有些亂的，有些恍惚，有沒有過？

混亂的記憶中，那些恨裡面，有沒有過一丁點的，那一丁點的心跳，在那條河上面，看著滿天霓虹，看著波光粼粼的水面，抬頭看見滿天的星光都沉浸在他一個人的眸子裡面，那樣細碎的閃亮，有沒有過一丁點……

有沒有過一瞬間，看著他的眸子，以為是看見的天堂……

電梯開門……

大概是有的，有過一瞬間的心跳，如果怎麼樣，可能今天會不同，可是已經沒有如果……

她總是分的格外清晰，在感情方面的劃分，從來沒有一點點粘連，已經沒有了如果，所以就不在多想，或者她覺得，上官睿，就像是一顆流星，從她的夜幕裡面劃過，吸引了全部的目光，讓人再記不起曾經的那些痛楚……

夏明薇過去開門，門開，屋子裡面黑的一片，沒有開燈。

夏明薇才覺得慌張，就看見客廳裡沙發上面，有一點點猩紅色的光亮，空氣裡也彌散過來菸草的氣息，不算嗆，有些草藥一樣的味道的好聞，她知道那個牌子，以前慕容有一陣子也抽這個玩，後來覺得不夠勁，又換了雪茄回去。

夏明薇換鞋，緩步的過去，也不開燈。

碩大的玻璃窗，就這窗外一點光亮，看見他的臉孔，他沒什麼太多的表情，只是一下下的抽菸，她在旁邊站著看，他手裡的菸蒂那樣猩紅色的一點，有些好看，他忽然就一手捏了……

夏明薇過來他旁邊坐。

“回來了？”上官睿忽然就開口，聲音有些沉。

夏明薇點頭：“嗯，回來了。”

臉頰上一涼，卻是他的手覆蓋上來，他問：“怎麼不開燈？”

她有些心虛……她的唇上可能還有些腫，被上官睿看著會一眼認出來，還不如不開，混過今晚也就沒人知道……

夏明薇小聲：“上官，你別生我氣，我們上樓去吧，這麼晚，我都說完了，以後都不見了，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