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在鄧鳳到來之前,就脫了褲子。”田潤一聽,明白了,鄒靖的意思是說,那人事先就在*。那人衝到崖邊,手裡還提著褲子的行為,支援了這種判斷。於是,田潤道:“哦,如果是這樣的話,鄧鳳初見那話兒,倒是有可能……顧嫂,你在想什麼?”
“啊,我沒想什麼,”顧嫂支吾了一下,又道,“嫂子我……嫂子我突然覺得想到外面涼快涼快,田妹子陪我?”田潤一聽,應該是有什麼話,不方便在眾人面前說。於是起身道:“走吧。”
……
出門之後,顧嫂沒往外走,而是拐到三進院子。到了三進,四下一望,顧嫂仍不放心,就進了廁所。田潤也跟了進來:“正好,我也想要方便了。你要說什麼,這下可以說了。”
顧嫂道:“田妹子,你我的交情,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了。要是嫂子做了什麼……”田潤打斷道:“無論你做了什麼,你都不可能背後給我一槍。所以,你就還是我的嫂子。”
顧嫂還是沉默了一下,才說:“那還是你被王越抓走的時候了。有一天,鳳告訴我,說是有好戲看。我跟著她到地兒一瞧,原來就是一難民。”說到這裡,顧嫂又停住了。田潤估計一催問,顧嫂很可能就不說了,於是沒有催問。
過了一會兒,果然,顧嫂又接著道:“那個難民,在一個僻靜處除了褲子,雙手拔拉著那話兒,嘴裡邊呼哧呼哧的還直冒熱氣兒。鳳當時就悄聲說,大冬天的,多冷啊;問我有沒有不冷的地方。我一想,存糧的山洞裡就不冷。我就說,我先到山洞那邊去打前站,叫鳳隨後跟來。然後我就去調開了守衛。過了一陣,鳳就把那個難民抓來了。”
田潤方便完了,起身穿戴,道:“那個難民現在還在嗎?”顧嫂道:“上次你回來之後,我們怕你知道,就把那個人殺了。”
田潤停了一下,道:“以前的事情,就算了。以前我們是匪,現在是官。今後要是再攤上這樣的事情,就不要殺了。男人有妾有婢,嫂子自然也可以養幾個面首,不用殺的。不過,我強調一點,就是那些面首,必須是自願的。不要再拿著刀去逼迫人家了。”
顧嫂道:“甚是,甚是。有妹子這話,嫂子就知道該怎麼做了。哎,要不要嫂子幫你也物色幾個面首?”田潤道:“我不需要。我有王越呢。他不負我,我就不負他。對了,你要養面首的話,明面上,還得給人家派個職務才行。這事兒,還是不公開的好。”
“行,我理會得。”顧嫂也方便完了。
……
回到二進,鄒靖、王越、鄧玲和主簿都還在。田潤的思緒又回到了案情上面。顧嫂提供的情況,說明就算是鄧鳳看見那個大小夥子正在*,也不至於往後倒退。也就是說,鄒靖的推論是不能成立的。但這事兒,還真不好說。於是道:“此案暫且商議到此。我想這樣,我跟王越去了解一下這個人。如果這人一向品性不端,就判斬立決;如果品行端正,我們再商議。就這樣,散了吧。鄒靖,你帶我們先去探一下監。”
跟著鄒靖,到了縣衙的監牢。一看,裡面關押的人還真不少。田潤謂鄒靖道:“看來,你這縣丞當得可不輕鬆啊。”鄒靖忙謙虛了幾句。
開啟牢門,田潤、王越、鄒靖進到獄中。被關押的大小夥子也慌忙站起身來。看上去,許是經過了大夫的治療,其精神頭已經好了許多。田潤問:“你叫什麼名字?”“小的……小的名叫王當。敢問……”鄒靖道:“呔,大膽人犯,竟敢發問。在這裡,你只能是被問的。還不老實點!”王當嚇得立即跪倒:“是、是、是,小的知罪。”
田潤道:“我是本縣縣令田潤田澤坤,這位是我夫君,帝師王越。”如今的田潤,走到哪裡,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