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郭圖來了。田蘭道:“到東阿。調文遠的主力打鄄城。”郭圖道:“事到如今,可難了點。”“哦,”田蘭道,“你是說郭奉孝會從中阻撓是吧?我已經想好了,先把郭奉孝叫出來,派兵把他抓住,然後再去見文遠。”
“這個萬萬不可,”郭圖道,“若抓了奉孝,總督沒辦法幫親不幫理的。”田蘭道:“我也沒真想抓他。料他也不敢反對我的。”郭圖道:“不過,屬下以為,調文遠的主力打鄄城是不對的。”田蘭道:“怎麼個不對法?”
郭圖道:“我軍攻掠東阿之後,就應該調頭南下設伏。彼時鄄城有濟陰的雲長兵士施壓,範縣有文遠的主力逼迫。曹賊聞信,必定回帥急求。誰知,我軍轉眼又取了範縣。此時,再怎麼圍困鄄城,曹賊都不會回來的了。因為我軍****了能夠奪取鄄城的實力,能取而未取,必定是個圈套。以曹賊之精,定然全力攻打徐州,不會回來的了。”
田蘭道:“怪我沒說清楚。我是想,調文遠的主力跟我軍一起打鄄城。我可沒想南下設伏。”郭圖聽了,想了一下,道:“既如此,也好。奪一城算一城。取了鄄城,曹賊在兗、豫二州更無兵矣。”
……
事情進展得很順利。田蘭到東阿說了自己的打算之後,張遼當即大喜,往郭嘉一看。郭嘉沒有說話,既不表示贊成也不表示反對。田蘭的提議就算是透過了。
當即,于禁帶了一千張遼的主力士兵前往濟南,去替換田蘭的甲隊,然後駐守濟南,長期練兵。其餘眾人,則再次啟程,往鄄城進發。另外,還向濟陰的關羽部隊派遣了信使。
當日宿營接山,次日再行,至距鄄城八十里的鉅野龍堌宿營。接到關羽書信,關羽已在鄄城西北的莊寨紮營。
田蘭決定,張遼攻東門,關羽攻西門,自己打南門。留下北門不打。由田蘭的丙隊守在距離北門數里之外的蘇閣。此時,丙隊已經裝備了典韋騎兵的戰馬,變成準騎兵了。用於追擊逃兵正合適。這時,已經沒有人向郭嘉問計。郭嘉也把自己當作是鋸了嘴的葫蘆,懶得說話了。
田蘭這邊,先移師至南面的馬樓。紮寨完畢,再率兵逼近城樓察看情況。城內的曹洪自從在關羽那兒單挑吃虧之後,就再也龜縮不出了。是故田蘭等人前進到距城一里,鄄城都沒有動靜。
繼續前行。到三百步的距離。田蘭赫然發現城樓上晾曬著許多棉絮。“這城裡的小孩都尿炕了還是怎麼著啊?”周圍的人都答不上來。田蘭抽了一支箭出來,遞給親兵,說:“找布條,綁上,浸油,點燃。”然後將神臂弓的機括撥到拉弓五次。弄完了,一箭射出。棉絮的目標較大,射中了,但棉絮柔軟,能夠穿透鐵盾的強矢卻無法透過棉絮。箭身的火布挨著了棉絮,估計棉絮浸了水。未能點著。箭矢就這樣掉了下去。
“好傢伙!”田蘭道,“原來這些浸了尿的棉絮是用來對付我們的弓箭的呀。看來,一定有東阿的殘兵逃到了這裡。”“那我們怎麼辦呢?”旁邊一名親兵問道。田蘭又將神臂弓的機括撥回拉弓三次,道:“我怎麼知道。回去大夥商量著辦唄。”
田蘭帶了為自己掠陣的顏良,再策馬走到兩百步距離,朗聲道:“城上的人聽了。吾乃三州總督麾下東線主戰軍元帥田蘭是也。城內誰人與我一戰?”
片刻之後,城樓上荀攸答道:“免戰。吾正憑藉城牆的優勢等你進攻。要看你三萬士兵能否攻下鄄城。”田蘭無奈,只得退後,率兵回到馬樓。
……
略事休整之後,田蘭把帳下諸將包括千夫長在內都召集了起來,向眾人問計,如何攻取鄄城。郭圖道:“關於強弓壓制,子義的胳膊本來就沒有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