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哉,還是趁著大錯未鑄,將人留下了罷。”
曾祥福怒道:“看來只有憑武功決高下了。我丐幫兄弟不打無名之仗,我叫曾祥福,開封舵的。大和尚,你且通名上來!”
老僧合什道:“阿彌託佛。老衲少林元執。”
曾祥福聞言大驚,自己絕不能與元執動手。就算敢出手,又如何鬥得過。因此道:“不知是少林達摩堂首座,多有得罪。”
元執道:“善哉善哉,施主何罪之有。”
曾祥福道:“人,我們這就交給大師。此事確屬奉幫主傳諭而為,還望大師逗留此間,讓我去找舵主來證明。”
元執微微點頭,道:“老衲帶他往這邊去,找最近的客棧棲身,等你們****。”
萬臨山一覺醒來,看了看,想道:“這是在哪裡?”
隔了好一會兒。才想起昨日的婚禮,猜想還是在飛天武館。但見房內陳設極為簡單,當下起身,頭重腳輕地從裡間走了出來。
元執正在外間閉目養神,聽萬臨山出來,睜眼道:“施主醒了?桌上飯菜正熱,快去洗漱了好用飯。”
萬臨山心道怎麼派個老僧來招呼自己?眼見老僧面目慈祥,鼻直口方,一臉正氣。萬臨山也不搭話,出門去找洗漱的地方和入廁。
一出門,萬臨山便發現這是在客棧中。料想在自己醉酒這段時間裡又有什麼事發生了。當下問了地方,入廁後便急速回到房裡。
推門進去,見老僧還是原樣端坐。萬臨山道:“請教老師父,這是何處?晚生如何到的此地?”
元執道:“阿彌託佛。施主且用過飯再說。”
萬臨山見元執的態度,知道堅持無用。當即三拔兩口,吃完了飯,道:“遵老師父法諭,飯吃完了。”
元執道:“昨日晚間老衲見施主被兩個乞丐偷偷扛著,躲閃奔逃,因此將施主留下,在此客棧靜待酒醒。”兩三句就說完了。
萬臨山還是沒弄明白:“晚生被兩個乞丐扛著跑?”
“老衲也不知原委。現在施主或可自行回家,或可說出地方,讓老衲送施主回家。”
家。萬臨山父母雙亡,早沒有家。勉強算來,冰原派可算自己的家,但卻遠在西夏,迢迢萬里。
元執見萬臨山沒言語,道:“看施主身穿吉服,必剛成親。如此不思歸家,是否對婚事有些不滿?”
萬臨山道:“這婚事,嗨!真是一言難盡。”
元執溫和地道:“許是新娘不美?須知百年之後皆化作塵土。”
萬臨山道:“新娘個個美貌如花。可說是春蘭秋菊,各擅勝場。”
元執奇道:“怎麼新娘不止一人。”
萬臨山道:“行禮有四位之多。一位與晚生拜天,一位與晚生拜地。一位與晚生拜其父,一位與晚生拜媒人。”元執今日大開耳界,但未開言。萬臨山續道:“新娘是這四位中的一位,眼下還沒確定是誰,拜堂只是先把晚生的名份定下來。”
元執這才道:“哦,就像買東西先交定金。”
萬臨山道:“差不多便是。”
元執道:“如此道來,婚事非施主本意,施主是不願的了?”
萬臨山道:“四姐妹的舅舅救了晚生的性命,晚生感激之餘曾說但有所命必不推辭,水裡火裡都願去的話。”
元執道:“善哉善哉!萬事皆因執著苦。施主以為遵從婚事便是守信了?唉,俗人之愚。”
元執溫和的語氣、慈祥的態度令萬臨山心中一暖,想起近日遭遇,不由哽咽道:“而今,官府在抓我,武林人士要殺我,還有一些不認識的人也要找我。晚生現在真是無處容身了。”
元執似無好奇心,聽萬臨山此言也沒問原因,只是道:“年輕人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