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祿說讓你到後操場去。”前排的同學見到李業立馬傳話。
“他們這麼早就來了?”非常疑惑,今天大家這都怎麼了,大部分都圍成圈在討論著什麼東西,還有些似乎在看著什麼雜誌,驚呼不斷。
放好書包,李業在一幫人的注視下趕往後操場。
操場上零星的有人在慢跑,也有校隊的同學在老師的指導下做著什麼訓練,李業掃視了一圈,最後在操場中間的草坪上看到了兩個人的身影。
“李業,這裡。。。。。。”白祿似乎也看見了李業,此時正朝李業揮著手。
李業小跑了兩步,然後快步走到兩人的身邊,低頭俯視著兩個仰躺在草坪上的人。
“怎麼了,今天班裡的人怪怪的,你們倆個也沒精打采的。”肯定是發生什麼事情了,要不然怎麼一大早這兩人就到操場上來。
曲放一把抓開遮在他臉上的一本雜誌,然後扔給了李業。
“你看了就知道了。”說完,曲放又開始了閉目養神。
李業朝白祿看了一樣,後者抬抬下巴,示意讓李業自己看看。
帶著疑惑,李業拿著雜誌也坐了下來,低下頭,一行醒目的標題正好進入李業的視線。
“家族恩仇錄—揭秘曲銘真正性取向!!”不自主地把標題給讀了出來。
抬頭看看曲放依舊閉目養神的樣子,李業便繼續往下面看。
“算了,還是我說給你聽吧,這上面寫的太文藝了,簡直就是一篇賺人眼淚的血淚詩篇,嘔。。。。。吐死我了。。。。。。。。。。。”白祿誇張的做了個嘔吐的動作,然後從李業的手中拿回雜誌,特不屑的扔到了一邊。
“事情是這樣的,曲放他母親被曲大哥不是趕出去了嘛,沒想到他們跑到一家雜誌社胡說一氣,把一個故事編的感人肺腑,蕩氣迴腸。”說道這裡白祿故意停了停,狠狠的揪了幾把他身邊的草。
“他們跟雜誌社的編輯說,曲大哥很早以前就看上了那個男孩,就是曲放母親秦女士帶來的那個兒子,中文名叫什麼易輝的,然後有一次秦女士親眼看見了曲大哥強姦了那個易輝,曲大哥還逼著秦女士不準跟別人說,如果說了就讓人滅了他們,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堆,還說秦女士現任老公借債高利貸也是曲大哥所謂,說曲大哥現在把他們逼的走投無路,秦女士說她不想做賣兒子的勾當,不能把自己還未成年的孩子賣了,雖然曲大哥也是他的兒子,但是她想了許久還是決定站出來,讓所有人知道曲大哥是一個怎麼不是人的傢伙,讓大家看清楚曲大哥的真面目,恩,差不多就是這些了,裡面寫的跟一個短篇小說似的,看的我雞皮疙瘩都豎起來了,虧得那個秦女士能把故事編的那麼圓。”使勁地搓了搓自己的手臂,白祿惡寒的抖了抖。
李業聽完白祿的概括,便已經明白今天班級裡同學的異常了。敢情大家都相信了雜誌上的故事了。
“那現在曲大哥那裡怎麼處理?”按曲銘的個性,斷不會讓人這麼平白無故的潑一身屎。
“不是很瞭解,這個雜誌今天才發行的,不過因為以前的銷量不錯,所以這一期應該也賣的不錯,如果想現在開始壟斷所有的雜誌恐怕也不是很合適的方法。”白祿聳了聳肩,心裡倒是開始佩服那個雜誌社的社長了,敢跟曲銘槓上。
“曲放,那你哥哥現在怎麼樣了?”李業當然不是關心曲銘現在的心裡狀況了,他是關心曲銘即將採取或者正在採取的手段。
“切,那個神經病,誰知道他在想什麼,我剛剛跟他打了個電話,問他有沒有看到這本雜誌,他居然說看到了,寫的很精彩,上面寫的故事很值得一試,說到現在為止他還沒嘗試過強姦人的滋味,也許試一下也不錯!靠,這人都在想什麼啊他。”憤憤地從地上坐了起來,一拳重重的砸在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