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一次,他只想與之動手,好好領教一下慕容家的斗轉星移之絕學,是以,壓根不想多言。
慕容復看著丁春秋,忽然笑了一聲,道:“閣下怕是認錯認了,當日丐幫在杏子林中發生的事情在下也有耳聞,不過當時我身在洛陽,卻是未能到場,又豈會與閣下碰面?”
慕容復化身西夏武士李延宗的事情乃是絕密,便是四大家臣也不知道,並不想被丁春秋揭穿。
此話說完,似是害怕丁春秋叫破自己李延宗的身份,也不給丁春秋說話的機會,繼續道:“卻是閣下六年前傷我公治二哥,數月前在杏子林中連傷包三哥和風四哥之事,是否應該給我一個交代?”
慕容復說這話時面容平靜,似是有著笑意,但雙眼間卻是寒光隱現,卻是不懷好意。
丁春秋看了他一眼,鼻翼間發出一聲冷哼,尚未來得及說話,便聽那風波惡罵道:“公子爺,跟那卑鄙小人還說什麼?跟他也用不著講江湖道義,咱們併肩子上,殺了他!”
包不同也是贊成道:“此言正合我意,對於這等豬狗不如看見他都能噁心三日的東西,多言無益,還是手下見真章吧!”
丁春秋頓時嗤笑出聲,道:“手下敗將何以言勇?想圍毆我丁春秋不妨明說,在這裡東拉西扯,要不要再我送你一個貞節牌坊?”
丁春秋冷笑連連的看著三人,嘴角譏諷不言而喻。
包不同與風波惡聽聞此言臉色大變,怒道:“星宿老怪,你少在這裡亂放狗屁,吃風某一刀!”
性格急躁的風波惡搶險出手,單刀直入,直劈像丁春秋。
這一刀乃是新仇舊恨疊加,沒有半分留情,旨在要取丁春秋的性命。
“星宿老怪,今日你休想生離此地,接招吧!”
包不同在同一時間一劍橫空,封鎖丁春秋胸前大穴,與風波惡形成交叉合圍之勢。
王語嫣見之臉色大變,這丁春秋連鳩摩智都能輕鬆擊敗,包三哥和風四哥這般魯莽出手,還不得丟掉性命?
之前在曼陀山莊之上,慕容復三人聯手都未能擊敗鳩摩智,還反被其所傷,此刻卻是與連鳩摩智都不是對手的丁春秋大戰,豈會討得了便宜?
王語嫣大急,剛想開口,便聽段譽急忙出聲,道:“慕容公子快叫他們住手,都是自己人,不要打了!”
之前王語嫣見慕容復到來心中歡喜,段譽見之,心神不禁一個恍惚,等他回過神來,那包不同、風波惡已然和丁春秋交上手了,他心中大是著急,匆忙開口。
慕容複眼中一寒,冷漠道:“段公子此言何意?我姑蘇慕容氏雖然比不上你大理段氏,但也不是什麼人都能侮辱的?”
段譽心中頓時一驚,卻是被慕容復誤會了。
在他看來,之前丁春秋出手救了他和王語嫣,否則他二人定難逃鳩摩智毒手,再加上他和丁春秋間有些交情,卻是先入為主的認為都是自己人,此刻見慕容復出言不善,卻是驚醒,想起了丁春秋在江湖上的名聲。
急忙道:“慕容公子,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之前若非丁大哥出手,我和王姑娘定難逃那鳩摩智的毒手,看在這件事的份上,大家還是不要打了!”
王語嫣見之心中一喜,他也不想慕容復和丁春秋動手自討苦吃,急忙道:“是啊,表哥,那丁春秋雖然傷了幾位兄長,但這次他卻是救了我,表哥你不如放他一馬,有什麼事以後再算吧。”
看著王語嫣一臉擔憂神情,在看著段譽痴迷的看著王語嫣,慕容復心中大怒。
他豈會不知王語嫣心中所想,定是覺得之前自己大意和鳩摩智交手時輸了半招,現在和連鳩摩智都不是其對手的丁春秋交手,怕自己會輸所以才這麼說的。
一念至此,慕容復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