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欣容之後便特意留意觀察著李仁義,發現他確實有時候會盯著看白荷,但是,又看不出一點戀慕之情。
想著或許真的是阿清誤會了,她想著要不要旁敲側擊地詢問李仁義,為什麼會盯著白荷看。
如果要問的話,最好選擇他正在看的時候。
打定了主意,她便等待著李仁義再次盯著白荷的時候。
李仁義多次看著白荷,實在是想直接當面勸說她不要再從自己師傅那兒買酒了。
他那日夜晚聽到白荷和錢富貴在廚房附近的談話,得知白荷已經在錢富貴那兒欠下了不少酒錢,就覺得應該快些勸說她。
最初,他是有告訴王欣容的想法,但是,為了不惹自己師傅不開心,他想著還是不要說出去,而且,說出去後,白荷也會不高興。
王欣容已經走到李仁義身邊,他卻沒有察覺到。
直到她開口問:“你在看白荷姐姐嗎?”
李仁義一驚,回頭看她,連忙否認道:“沒有。我只是在看那邊的樹,還有花草,石頭。”
“哦。”
她走到白荷身邊,同白荷說道:“白荷姐姐,你有沒有察覺到李仁義在看著你?”
白荷轉臉看向不遠處的李仁義,而後看著她道:“有,但是,不知道他為什麼盯著我。”
白荷早就覺察到了,但是,考慮到自己要是主動問的話,萬一是自己想多了,那就鬧笑話了,索性等著李仁義先主動找她。
沒等到李仁義主動找上來,倒是等到了王欣容。
“哦,我剛剛問他,他說沒有在看你,你覺得他是不是在撒謊?”
她看向李仁義,笑著問白荷。
白荷笑著回道:“這我可不清楚。”
而在不遠處的李仁義,見她們在說話,還時不時地看向自己這邊,心中很是疑惑。
為了弄清楚她們在說什麼,他起身走了過去。
“看,李仁義過來了。”
“嗯。”
王欣容同白荷說完,準備離開,留獨處空間給白荷和李仁義。
“你去哪兒?”迎面李仁義見她要走開,忙開口問。
“我去屋子裡坐著。”她說完,看向白荷一眼。
“你們是不是剛剛說我什麼了,我看到你們看我了。”李仁義直接問。
“沒有啊,沒說你壞話。”她回道,然後,準備走開。
李仁義有點懷疑,這分明是說了自己壞話,要不然不會這麼直白地表達出來,反正,他是在心底認為王欣容一定在白荷面前說自己不好的話。
但是,只要一想到,自己也沒什麼地方做的不好,應該不會有什麼不好的話可說,他又覺得納悶。
“那你到底說了什麼?”李仁義看向王欣容。
“我問白荷姐姐,有沒有覺得你在看她。”
“什麼?”
“我問白荷姐姐,有沒有覺得你再看他,”王欣容重複了一遍,然後,不解地繼續道:“她說沒有。然後,我把問你說你沒有在看她而你說沒有,問她是不是撒謊,她說不清楚。”
“哦。”李仁義眨巴著眼睛,正在斟酌字詞,如何恰當地表達此時他的想法,實際卻只道了一個字。
“那沒什麼事?我可回屋去了?”
王欣容想著是不是李仁義想和自己說什麼事,要不一臉的猶豫著要不要說什麼的神情,問過再說。
“嗯,沒事。”李仁義想著既然,沒有什麼特別的,也就不必掛懷。
看著王欣容離開,白荷要繼續在樹下摘果子。
這棵樹是她們種下的,今年才結果。
“白荷姐姐,我能不能向你提一個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