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桌子修士,內心暗歎,果然沒有可以隨便吃的飯。
隨禮之舉,倒也不是什麼難事,他們也不缺那點東西。
只是,這般莫名其妙的遭遇,說不上哪裡不對勁,但是,總覺得好像有個地方不怎麼對勁。
他們用餐完畢後,排著隊到櫃檯前,把賀禮補上去了。
按照正常順序,喜宴應該是在隨禮之後開始的。
他們拿出各自認為合適的賀禮,放在了櫃檯上。
櫃檯前站著的符清水一臉笑意地代替了蕭芙蓉和孔少佳收下這些賀禮,並也代替他們向這十個修士表達了感謝。
另外一桌的修士,用完餐後,來到櫃檯前結賬。
他們覺得即使沒有參與到喜宴中,但是,也算是沾了喜氣,為了積好運,他們也送了賀禮。
符清水都一一照單全收了,並且也對他們表達了感謝。
王欣容從樓上把蕭芙蓉和孔少佳喊下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滿臉堆笑的符清水對著那十幾個修士表達口頭感謝。
她覺得這樣好像不夠意思,於是,快步上前,給那些修士送了回禮。
畢竟,按照正常情況來講,是要回送點代表主人家心意的。
還未走出酒樓的那十個修士也沒想到會被喊回來,拿到一些回禮。
至於經過包裝起來看起來比較用心的回禮,他們覺得有總比沒有強。
總歸還是落得一些帶著喜氣的東西在身,個個面露喜色,心情大好。
“招待不周,還請海涵。若是有緣,他日再見,定當好好招待各位。”
王欣容把回禮補完後,對他們說送別之言。
這些修士見她這麼正兒八經的,再看她那孩子模樣,笑得更甚,難免會覺得這看起來有意思。
有一個比較活潑的修士,拉著王欣容的手,很是開心地說道:“好,我可是記著了,來日再見,必當讓你兌現今日之言。”
她看著這個比自己高很多的女修士,點了點頭,笑著回道:“好,期待那日到來。”
送走這群修士們後,符清水忙喊孔少佳和蕭芙蓉快來領走賀禮。
不僅是那群修士們送的,還有他們這些同吃同住一家酒樓的夥伴。
蕭芙蓉和孔少佳笑得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歡喜地跑去領走賀禮。
他兩把賀禮都搬走到他們的新房內去了,並且,關上門,開始檢視賀禮。
符清水見大堂沒有孔少佳和蕭芙蓉這對新人後,便招手讓王欣容過去他身邊。
王欣容見符清水笑得有點猥瑣,心知這人啊,心裡有什麼想法全放臉上了。
她有點不想過去,但不要緊,她不過去,符清水走了過來。
只見符清水那張臉緊挨著她的腦袋,把耳朵湊到她的眼前,小聲地問道:“悄悄地說,我不告訴別人。你之前上去喊他們,有沒有撞見什麼?”
“符清水,原來你是這樣的人?哼!”她後退幾步,拉開與符清水的距離,用眼神鄙視他。
符清水笑了笑,直起身,很是無辜地辯解道:“難道你沒有撞見到陸白嗎?”
提到陸白,她想了想,確實是上樓的時候,看到陸白了。
陸白吃完飯,突突地跑到樓上,不知道要幹什麼,在樓梯上遇見的時候,看著神神秘秘的。
符清水見她成功被帶回正路上,便又接著反問道:“還有吶,難道你沒有撞見白荷嗎?”
說到白荷,她是看到了,白荷用完餐,上樓的時候,走在她前面,這符清水問的什麼問題,一看就是故意的。
符清水試探完,接著又道:“你在想什麼呢?怎麼不回答我?”
她因為覺得符清水故意問那樣問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