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欣容直到看到陸白,發現他臉上沒一點開心。
忽然意識到陸白是不喜歡殺生,反正,做好的肉他是吃的。
明知故問的話,她覺得也不是不可以的,於是,她選擇明知故問。
她問一臉不開心的陸白,道:“你怎麼了?有什麼事情讓你覺得不開心的嗎?”
陸白見她開口關心自己,回道:“我和他們意見不合,他們堅持要宰豬,我說要養起來,他們選擇回來問問你的意思,你要宰豬還是養豬?”
對上陸白那雙清澈的眼睛,她想了下,養豬也沒地兒,不可能把野豬放秘境二中,那樣早晚還是成口糧。
這樣的話,好像沒得選擇,她神情糾結,內心是有養著的意圖的,只是沒條件啊。
若是可以養下崽的豬,她會選擇養豬,可事實上不能啊,她只好回道:“宰豬,養豬的話,即使我願意也沒辦法,沒有那個條件。”
陸白聽她那麼說,他開心地說道:“不會的,你要是願意養豬,我來幫忙。”
王欣容看他很開心,心想著他要如何幫忙,便問道:“你要如何幫忙?”
陸白拉著一把椅子坐下,他開口細說起來,好似這些話已經準備好一會兒了。
“餵豬,我來,看住豬,也我來,這樣如何?”陸白說完,期待地看著她。
陸白的話,讓她想象他天天對著豬,就像阿清天天對著錢秀兒,直白點說,她沒想把錢秀兒比作豬。
“可豬要有圈啊?沒它們住的地方。”
王欣容提出了最重要的一點,陸白聽後,拍手,然後,開始思考。
不一會兒,陸白對她說:“可以給它們蓋一個住處。”
王欣容沒接話,蓋一個豬圈,不說別的,材料是有的,那蓋哪裡還是個大問題。
不能離酒樓太近,而太遠了的話,好像脫離酒樓,每次酒樓移動走之前,還得考慮用什麼法子把豬帶上,不說帶不帶上豬窩了。
想到這個問題,她忽然想起可以用樓頂,樓頂可以當做酒樓移動時豬的臨時待的地方。
不過,好像那樣就比較麻煩,抱豬上樓頂,還要抱回去。
每次還得重新給豬蓋房子。
一旦感覺到麻煩,她索性不去想了。
直接回道:“酒樓會一天一個地方,每天都要給豬蓋房子嗎?這樣不行,以後有了條件,再考慮養豬。”
陸白聽了有點不開心,不過,再細品一下,覺得還行,以後還有機會,心情又好了些。
符清水走了過來,對陸白說道:“你能照顧好自己已經很好了,還想著照顧豬?不怕野豬撒野嗎?”
陸白接過話來,說道:“我不怕,豬,又打不過我。”
符清水輕笑兩聲,衝王欣容說道:“以後有條件,記著今天的陸白,一定讓他負責養豬。”
陸白似乎覺得符清水在嘲笑他,不開心地說道:“記著就記著,我又不會忘記。”
王欣容看著飯菜擺上桌,錢秀兒也睡得很好,說話聲也沒把她吵醒,和阿清交代了句,讓他不要動錢秀兒,先去吃飯。
陸白生氣中,不想吃飯,忙開口道:“我來照看秀兒。”
王欣容點頭,反正,看樣子陸白是不想和符清水一桌吃飯。
飯後,她去找錢富貴,告訴他要多照看錢秀兒,不然,一個不注意,錢秀兒長大了,變得只和阿清比較親,會說話的時候,可能會喊阿清一聲爹爹。
錢富貴一琢磨,心下了然。
早飯吃完都快十點多了,所以,到了午飯時候,王欣容直言不吃了。
她回到房間內,躺床上,思考著砍一天竹子,只除去吃飯的時間,是不是能砍出一套竹製品傢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