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後受罪的肯定是你。真是辛苦你了。”
說罷,上官容仁衝著玉兒露出同情她、可憐她、理解她、對她內疚的眼神。玉兒看著上官容仁這複雜的眼神,突然不知所措,心底暗想:她這,又是哪根筋不對了?玉兒有些意外地看著上官容仁,少時,玉兒將眼神移到上官容仁身後,只見她身後緩慢地駛來一頂轎子,不用多想,裡面坐著的肯定是上官仁光,玉兒機靈地一把拉過上官容仁的手,跑向後院。
上官仁光的轎子緩緩地停在府門前,然後他一臉心事重重地下了轎子,器宇軒昂地走進府裡。這時,跑到後院的上官容仁皺著眉不知發生何事地一把推開玉兒的手,問:“怎麼了?”
“老爺回府了。”
“爹?”上官容仁有些心驚地看一眼玉兒,隨後,想都沒想地說,“那我們先別進去了,不然被爹看到,那可就不好了。”
“不成啊小姐,老爺回府看不到小姐,還不是要被罵?”
上官容仁看著玉兒突然有種大事不妙的感覺,她眉頭緊鎖,她很清楚讓上官仁光是不喜歡讓她外出的,說是女孩子總往外跑不好,為了她的安全。但上官容仁天生就是將軍府的女兒,她骨子裡流著將軍的血,自然有幾分男孩子氣,所以,上官容仁雖然天生身體不好,但仍然像個男孩子一樣的頑皮。這也讓上官仁光經常頭痛。如今,如果看到她外出,上官仁光肯定會罵她,但,既然上官仁光已經回府了,如果避著不出也不是辦法,無奈,她露出絕望的眼神,玉兒看到她那眼神,便忍不住安慰道:“小心點就成了。”
上官容仁帶著那眼神轉身,拉著玉兒進了後院,玉兒隨後小心地關上院門,然後轉身,只見上官容仁那一副捏手捏腳的樣子,玉兒不禁地心底嘲笑上官容仁,既然這麼怕讓上官仁光知道,為何還總往外跑呢?
上官容仁也顧不上玉兒是否跟在身後,只管自己一人往前走,隨後,她躲在一假山後,偷偷地看著前院的動向,這時,上官仁光正好走進她的視線,上官容仁有些警覺地將頭縮回去,但,因為縮回去的動作太大,又太慌,沒注意到假山上的稜角,上官容仁‘啊’的一聲,手自然地揉上被稜角撞到的地方,她半閉著眼,用力地揉著。玉兒聽到上官容仁的聲音,然後轉身見到此景地連忙跑上去,從腰間拿出手帕,輕輕放在上官容仁的額頭上,說:“小姐小點聲,怎麼會這麼不小心呢?”
“哎喲,好痛啊。”
“讓我看看,出血了嗎?”說著,她慢慢地拿開手帕。上官容仁也放下了手,一臉擔心的樣子等待著結果。玉兒見額頭上只是有些瘀血,她鬆一口氣地說:“還好,只是瘀血了,一會我給您上點金創藥。”
“知道啦,快走吧。”說著,上官容仁拉著玉兒的手,她們剛繞過假山,就被上官仁光魁梧的身材擋了回來。
上官容仁和玉兒一起驚訝地抬頭,只見上官仁光一臉包公相地瞪著她們,還未等她們反應過來,上官仁光朝左右看一眼,然後轉身走開。只見跟在他身邊左右的隨從,立刻把上官容仁與玉兒一起‘請’到了前廳。
坐在前廳品茶的上官夫人見上官容仁灰頭土臉地隨上官仁光進來,她就知道發生什麼事了。隨後,她半側著臉暗示一下雲香,雲香看後恭敬地向上官仁光打招呼,然後稟退左右。臨走時,她看一眼玉兒,那複雜的眼神讓玉兒心底一驚。
上官仁光見下人退下後,說:“你們今天去哪了?”
上官容仁與玉兒互相對望一下,然後上官容仁看一眼母親,請求援助,上官夫人看懂女兒的意思,便一臉淡笑地側著頭衝著上官仁光說:“老爺,容兒與玉兒一起外出,我知道此事。”
“噢?那夫人說她們去了什麼地方?”
“她們……”
“既然夫人事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