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幾步,然後將頭側向遠處,手不停地把玩著衣袖角,上官容仁站在原地,一臉天真地看著季道君的背景,季道君突然心底一沉,下定決心要找哥哥問個清楚地轉身,朝上官容仁說:“我們回去吧,還有,謝謝姐姐剛才那番話。”
上官容仁雖然感覺這話很突然也有些無禮,但看到季道君那滿臉的心事,心裡很清楚季道君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於是,也就沒再計較什麼地說:“好吧。”
****************
坐在房間裡刺繡的玉兒,突然感覺胸口好悶,於是她不得不放下手中的活,用手輕捶兩下胸口,然後眼神中流露出疲憊的目光地看向前方並長嘆一口氣,隨後看也不看地隨手拿起身邊的繡品,但因為心神不寧,不幸被扎到手,她快速地反應過來地把手入進嘴裡,吸了吸血,同時,眼神中也露出一絲陰險。隨後,她放下手,丟下手裡的繡品,起身來到銅鏡前,透過銅鏡看著自己的臉,突然,從腦海中油然生出厭惡自己的念頭。
她看著鏡中自己的秀容,不禁地露出一絲冷笑,心底暗想:我,生得如此嬌媚,卻落得如此淒涼;我,心比天高,卻命如紙薄;我,有超凡的智慧,卻要任人主宰!難道這就叫做命嗎?
想到這,她皺起眉,眼中流露出憤恨的目光,手不禁地用力地攥成一團。眼神也自然地移到別處,這時,她無意中看到梳妝檯前擺放著的樹林木雕,那是上官容仁為了紀念她們一起完成的竹林庭院而送給玉兒的。看到這個木雕,也讓玉兒突然間想起了早已遺忘許久的往事。
於是她隨手拿起來,把玩在手裡,她全神貫注地看著它,突然想起上官仁光的話,那在上官夫婦心中的主僕之分,讓她徹底煩透了。於是,她索性丟下木雕,起身前往竹林。當玉兒來到竹林時,她突然停住腳步,而往事卻一幕幕地上演在玉兒的面前,這些往事更令玉兒痛恨容仁的一切,更令玉兒醋意大發,看著眼前的竹林,看著她們曾一起走過的山路,心底暗自嘲笑地想:從小到現在都一樣,表面上說沒有什麼主僕之分,但是每次遇到累或重的活都讓我來完成,包括那個竹庭也是一樣,下著瓢潑大雨,她自己卻閃到一邊,讓我來完成。等到雨停了,她才過來幫忙。到最後她卻病倒了,害的我卻被訓!她卻連一句袒護我的話都沒有。她到底有什麼是我沒有的?我到底有什麼不如她的呢?我為什麼要這麼忍氣吞聲呢?誰規定我一出生就要為僕?誰規定她一出生就要榮華富貴呢?沒有註定的,只有意料之外的!想到這玉兒抬起頭,看向不遠處的竹庭,然後一臉陰險地轉身離開竹林。
季道澤帶著言忠無意中經過這片竹林,正巧被正在下山的玉兒看到,她停下腳步,看著季道澤的側臉,低下頭,略想了一會,然後她面露一絲興奮地小跑幾步,跌倒在季道澤身邊不遠處,季道澤聽到‘啊’的一聲,他也下意識地轉頭望去,只見一身著淡黃色長裙的姑娘坐在地上,手不停地搓揉著腳踝,臉上還露出疼痛的樣子。
季道澤回頭看一眼言忠,言忠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神情地看著玉兒,季道澤看到他那副神情,不禁地歪了一下嘴,然後直徑地走過去,言忠閉口不語地跟在其身後。玉兒暗自半抬起眼皮,一臉計謀得逞的笑著,隨後,她又‘哎喲’地更加表示疼痛的樣子。
季道澤站在玉兒的身邊,輕聲細語地關心地問:“姑娘,需要我幫忙嗎?”
玉兒心底‘咯噔’一下,這話說得很曖昧,哪有一個名門公子的樣子。玉兒雖然心底這樣想,但還是有些高興的,季道澤的這句話只能證明季道澤是一個心細、女性化的人。單憑這一點,玉兒就能攻進他的心。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