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
可他們前腳剛入,後腳便有眾多武林人士紛至沓來,觀其著裝,異於常人,甚是奇特,憑我這些年的閱歷判斷,他們絕非中原帝國的漢人,應是少數民族。”
裕王府如臨大敵,特派專人鎮守在樓梯旁,端茶倒水,上酒上菜皆由他們裕王府的專人全權負責,我們夥計只能本本分分地把東西送達樓梯口,再交由裕王府的家奴。
張伯曾叮囑過,讓我平日裡與他們吃喝玩樂,套套近乎,如此方能從他們的口中套出話來。我對此言聽計從,同他們的關係自然處得如魚得水。
然而那天,我詢問他們時,他們卻守口如瓶,還警告我,要我佯裝不識他們,甚至讓我離他們遠點,這不禁令我心生疑竇。”
“喝口水,潤潤喉嚨。”張伯言道。
“謝張伯,我一路風塵僕僕地趕來,忙得焦頭爛額,連口水都沒時間喝,我實在是口渴難耐……”咕咚……咕咚……牛飲兩碗,趕忙用袖子擦拭額頭上的汗水和嘴邊的茶水。如此狼狽,或許是喝得過於急促。
“此事非同小可,我越想越覺得匪夷所思,其中必定有詐,我當機立斷,將此事告知了張伯。張伯恰巧與小姐等人在四海樓用餐。我見機行事,趁四下無人時,向張伯稟報了所見所聞。”四海樓夥計滔滔不絕,把所知情況全盤托出。
“你做得很好,機智過人,年紀輕輕,頭腦卻如此靈活,這邊給你記上一功,柳家從不養閒人,向來賞罰分明,去賬房領賞吧,柳家的家規你心知肚明吧。”柳驕煙滿面春風地說道。
“多謝小姐誇獎,小人銘記於心,早已將家規爛熟於心。小人定當忠心耿耿,誓死效忠,若有違背,願遭天譴。”夥計一臉肅穆地答道。
“張伯,你教導有方,真是辛苦你了,那麼,你繼續將打聽到的訊息一一道來。”柳驕煙接著說道。
張伯率先開口道:“方才那夥計將情況告知於我後,我的直覺便告訴我此事定然有蹊蹺。您上次在信中提及,讓我多多留意這邊大官的狀況,我便在此方面增派了人手,以防不時之需。
果不其然,此刻便派上了用場。於是,我便派遣了我們金陵城內輕功最為卓越的三名斥候和四海樓中對裡面情況最為熟悉的一名臥底,聯手潛入,刺探訊息。下面就由黑三來說吧。”
“主人,我大哥和二哥仍在繼續監視,下面由我向您彙報情況。”
黑三緊接著說道,“在接到張伯的命令後,我與哥哥們聯絡上四海樓裡的內應。他對裡面的地形瞭如指掌,我大哥、二哥負責在外圍把風,我則隨內應一同潛入,恰好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事情的起因與當今的聖上有關,似乎是當今聖上為了登上龍椅,將他的大哥,也就是太子給謀害了。太子黨僥倖逃出的人四處奔走,聯絡各方勢力,妄圖伺機報仇。
據說,太子黨有一批秘密寶藏藏匿在某個地方。裕王府的王爺和被害的太子乃是一丘之貉,還揚言什麼‘太子府中有人出面,願拿出萬兩黃金,懸賞去辦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將太廟上的大禹九鼎盜走!如此一來,當今在位的聖上便名不正,言不順,皇位自然就難以穩固了。’”
後來,他們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猶如蚊蠅振翅,屬下便聽得不甚真切。
接著就是歃血為盟,在場的有天龍洞主和他那宛如四座山嶽般巍峨的四大護法;
青城派掌門·李六百,其人恰似一柄利劍,寒氣逼人;
巨鼠門的陳阿鼠,傳言他猶如狡鼠,詭計多端,狡黠靈動;
折劍手·陳琪,江湖人評價他劍未出,然寒氣已至;
不死鳥·孫勇,傳言其身法猶如飛鳥般輕盈靈動;
鷹眼·朱仝,其目光如鷹隼般銳利;
戰隼·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