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秋水並沒有想到,劉如詩來到家裡,想法上竟然產生了巨大變化。
他對劉如詩一直感到很愧疚,只想儘量的彌補她們母女兩人。
無論是生活上還是經濟上,他都盡力地做到極限。
好不容易喂完雞湯,劉如詩趕忙掙扎起來,想從莫秋水懷裡下去。
莫秋水輕輕一笑,連忙勸阻。
“如詩,不要掙扎,我放你下來,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劉如詩假裝惱怒,憤憤不平的說道:“秋水,我自己能喝雞湯,以後讓我自己來,你看看所有人都出去了。”
莫秋水知道劉如詩面皮薄,趕忙點頭。
“好好,如詩,那我放你下來,以後讓你自己喝。”
說著,他輕輕將劉如詩放到床上,又將她改成了臥姿。
劉如詩一見,趕忙問道:“秋水,你又要做什麼?”
莫秋水嘿嘿一笑,指著她的背。
“如詩,我害怕你剛剛掙扎,又將背上的傷口裂開,還得檢查一下。”
劉如詩只好不再言語,任憑他來檢查。
莫秋水輕輕翻開劉如詩的衣服,仔細檢視了一下後背,發現後背上並沒有血跡滲出。
既然檢查一遍,乾脆就重新上藥。
他將繃帶解開,看看傷口處,仍然微微有一些發紅。
就取出藥膏,開始塗抹。
一股清涼進入面板,使得劉如詩背上再次泛起紅暈。
劉如詩趕緊用商量的口氣向莫秋水說道:“秋水,能不能下次塗藥膏,讓如畫幫我塗,讓別人看到,我有一些不好意思。”
莫秋水自然明白劉如詩的想法,再次笑笑說道:“如詩,這是治病,怎麼能馬虎大意,萬一塗抹不均勻,到時候你後背上留下傷疤怎麼辦?”
聽到他的話,劉如詩一時也沒了主意,只好默默的趴在那裡,乾脆也不再言語。
這一次塗抹藥膏,莫秋水塗得更加仔細,在每一個傷口處,連續塗抹幾遍,就害怕留下一點傷疤。
整整塗抹了一個小時,莫秋水這才收手。
他將繃帶依舊紮好之後,這才笑笑說道:“好了,如詩,現在藥膏已經塗完,你感覺一下,後背上是不是很清涼,傷口還有疼痛的痕跡嗎?”
劉如詩感覺一下,果然經過莫秋水一番塗抹,後背上只感覺涼颼颼一片,根本感覺不到一點疼痛。
她不由得想掙扎著坐起來。
莫秋水見了趕忙勸住。
“如詩,別動,你是不是要坐起來?我來扶你起來。”
說著,立刻將藥膏放進口袋裡,擦拭一下手上的藥膏,這才將劉如詩扶著坐起來。
坐好之後,劉如詩嘗試著活動了一下雙臂,輕輕轉動一下身體,她發現根本就不可能再有裂開傷口的痕跡。
看來是莫秋水嚇唬她,傷口應該早已經癒合。
“秋水,我看完全可以下床,根本沒有必要成天待在床上。”
莫秋水想到一直將劉如詩困在床上,也不利於傷口恢復,就點點頭。
“好吧,如詩,不過你下床之後,也不能劇烈活動,畢竟傷口那裡剛剛癒合。”
“好好,秋水,我只要能下床,隨意活動活動,總比待在床上要好。”
劉如詩聽到能夠下床,自然萬分高興,連忙點頭,現在莫秋水說什麼就是什麼。
見到劉如詩答應自己,莫秋水這才讓她穿鞋下床,在診室裡隨意走動一圈。
這可是劉如詩自從負傷之後,她第一次下床,興奮的在地上走著,又趕緊來到小床邊,看看床上的仙兒,臉上留下兩行淚。
莫秋水看見劉如詩突然落淚,不由得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