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使人扛下去。
而後,林悅再對朱翎和水絕流扯唇一笑,低頭看那張欠據。
這一看,林悅傻了。
字型不說,司馬易一手字寫的很好,比起水絕流的更是來得鏗鏘,震撼。水絕流寫的字好看,但字行間未免有點刻意為之的強硬。而司馬易的字在轉鋒回筆間看似圓滑,卻不失遒勁,難掩霸氣。如果寫字真能體現個人本質,那麼水絕流就是一顆栗子,長刺的,難以接近,但剝開刺皮與硬殼,裡面其實是甘香可口的果肉。而司馬易則是一塊卵石,表面圓潤滑溜,內裡還是硬梆梆的石頭。
像這種善於掩藏,過分嚴謹理智的人,最難應會。
因為你永遠最難抓住他,即使抓住了,也吃不開。
想罷,林悅輕輕蹙眉,不太想與司馬易為敵。如果有可能,最好有生之年沒有交雜,不然日後麻煩肯定大。
才想著,眼睛照著一個個字往下讀,然後林悅傻眼了,心情很是複雜。
欠條的前後都沒有關係,中間就出了大問題,什麼叫'欠債黃金三千萬兩,或可以身體抵償,嫁予債主為夫'?
“屁,嫁了就是妻!”林悅直跳腳,一把將欠條摔桌面上,於是那幾人都瞧見了,也瞧清楚了。
水絕流目中噼啪閃出火星,而後長身而起,未等連連苦笑的林悅解釋,握住其雙肩就抬膝撞去,再將直不起腰的人扔到旁邊桌子上。
繡有尖銳竹葉飾邊的鴉青色衣襬徐徐拍打主人腳後跟,人影急步離去。
林悅牙關抖個沒完,欲哭無淚……自作孽,不可活吶。
輕嘆聲傳來,只見原也要旋踵離去的朱翎卻折返了,他扶起林悅:“踢到了哪裡?”
林悅聞言,故意可憐巴巴地指了指腹上:“這裡。”
朱翎沒多話,將林悅帶到軟榻去,解開上衣察看,果然見到小腹上紅了一片,過一會恐怕就要化做一片淤青。他讓人取來藥箱,專心致志地為林悅按摩,問:“腹部內裡會痛嗎?”
“不,只有皮肉。”
“嗯,沒有傷及內腑,他也沒有真的狠心。”朱翎輕聲說。
林悅輕輕應了一聲,就眯起眼睛享受按摩。那十隻手指是微涼的,但摻上藥油按摩,就變得熱辣辣的。林悅盯著那有肚皮上刮動的纖白十指,心猿意馬。他連連對身後杵著的人們使眼色。
僕人們都是機靈人,見了,就知道悄聲退離,闔上門的動作也極輕。
感覺到異樣,朱翎困惑地回首,見到房間裡不知何時沒人了,稍稍吃驚。可是他也來不及細想,腰身就被一雙手臂纏上,整個人被帶到軟榻上去,身上已經壓住一個人。
“啊?你想……”朱翎感到吃驚:“我在幫你療傷,別發情。”
“唉,已經一發不可收拾了。”林悅苦笑著沉下滾燙緊硬的身體,讓身下人好好感受:“小鳳凰,給我好嗎?”
朱翎咬唇:“我正在生氣你跟司馬易過分親密。”
聞言,林悅頓了頓:“對不起,不會有下次。這次原諒我?”
朱翎張了張唇,連忙咬緊,又搖首。
林悅失笑:“好啊,那就像上次一樣,做到你原諒為止。”
“我!”
朱翎還要說什麼,可是身上的人壓了下來,他連喘一口氣的機會都沒有,已經被壓個結實。沉重堅硬的身體彷彿要把他連同軟榻一起壓垮。
一吻畢,朱翎想說話,卻發現舌頭麻了,即使說也不會說得清楚,而那個人正含婪地啃咬著他的腮後耳垂,鬱熱迅速侵滿他的全身。朱翎白皙的肌膚蒙上一層粉色,他體內彷彿燃起一股火炎,燒得難受。豔 色雙唇輕輕翕張,不斷呵出熱氣,化成濛濛水霧,又消去。
等褲頭被拉下,在牽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