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了?”初見柔笑,看著他線條俊美的側臉,心裡暗想即使那杜姨娘想做什麼,也不會明著來,這個王府是誰也不敢得罪齊礡,他就像磐石大樹,是所有人的依靠。
也是她的依靠!
吃過午膳,府裡來了一個人,初見看著他覺得眼熟,想了許久才記起他是那個名字很奇怪的客棧的掌櫃。
那個濃眉大眼,看起來就像陽光大男孩的掌櫃。
他怎麼會和齊礡相識?而且還是很熟稔的樣子?
齊礡簡單介紹了一下,說他叫風天,是齊礡的朋友,不過初見卻覺得這個風天應該不止是齊礡的朋友這麼簡單。
兩人去了齊礡在前院的書房,而初見則回了內屋小憩一會兒,紫瑤回來的時候,初見就醒了。
“如何?可有打聽到什麼?”初見披著外裳,還來不用挽,就忙紫瑤進來回話了。
紫瑤搖頭,神情有說不出的鬱悶,“什麼也打聽不到,奴婢特意找了麗娘打聽的,連麗娘也說最近玉府安靜得出奇,可她也覺得不安,表情和三夫人一般。”
初見眉心蹙了蹙,“玉雲生和陳貞惠回來之後做了什麼?”
“老爺自從櫚城回來之後,對夫人似乎……好得過頭了,幾乎凡事千依百順,對陳姨娘卻是冷冷淡淡的,而那陳姨娘對夫人的態度也和以前不一樣,她如今幾乎每日一大早就去秀和院立規矩,服待夫人,好像終於記得自己什麼身份,對夫人尊重起來了。”紫瑤道。
初見冷笑,“本性難移,夫人可有說什麼?”
“奴婢沒見著夫人,聽麗娘說,夫人是什麼也沒說,老爺對夫人多好,夫人也沒讓老爺在秀和院過夜,不過,倒是沒有拒絕陳姨娘的服待。”紫瑤回道。
“母親應該心裡清楚的,再過一些日子,我們自然就知道他們要的是什麼了。”無事獻殷勤,玉雲生和陳貞惠想要得到什麼,其實不得而知,他們似乎以為只要對玉夫人好了,玉夫人就什麼都會答應下來。
“對了,大姑娘有身孕幾個月了?”初見站了起來換衣裳,突然似想起什麼,回頭問著紫瑤。
紫瑤想了想,“這個奴婢忘記打聽了,只是聽說陳姨娘過了年,約是三四月份的時候,還要再去一趟櫚城。”
初見輕嘆,“上官夫人真的被趕回孃家了啊……”
“都已經快兩個月了,上官城主也沒來接上官夫人回櫚城,王妃您說,上官城主會不會要休了她的夫人呢?”夏玉在一旁好奇地問。
“這就難以猜測了,就怕不讓上官夫人回櫚城,是有人在其中耍了什麼手段。”初見道。
“上官夫人之所以被趕回孃家,是因為她要毒害大姑娘肚子裡的孩子,上官城主要子心切,怎麼會允許上官夫人回去?不過究竟上官夫人是不是真的要害大姑娘,還是另有隱情,那就只有天才知道了。”紫瑤哼了一聲,對大姑娘充滿不屑。
“人在做,天在看,惡人總有一天會有報應了。”夏玉道。
惡人有報應嗎?那為什麼好人沒有好報?
她已經學會了不再相信這麼欺騙世人的大道理了,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不會有公平,無論是在呼喚人人平等的現代,還是如今等級森嚴的古代,從來沒有公平二字。
人只有靠自己雙手變得強大了,才能得到公平。
主僕幾人又說了一會兒的話,才出了內屋,初見要看杜姨娘讓去瑟剛送過來的賬本,夏玉在一旁幫她清算,紫瑤和靈玉坐在小墩上剪年畫。
不知不覺,時間從指縫中緩緩淌過,一轉眼,已經是過年了。
在玉家的時候,過年過節有玉夫人去打理,而在王府即使初見不必動手去做,但忙得在府裡四處奔走。
府裡那些人聽說初見在過完年之後要當家,都